上官若欣也不理會母親的呵斥,就這么紅著眼睛,靠在床上,依舊不肯吃飯。
……
就這樣過了一整夜,吳淑賢再也無法淡定,只能安排人看著上官若欣,自己只身去了顧氏。
恰好這天顧盛欽要開會,吳淑賢在他辦公室等了足足兩小時,才等到人。
顧盛欽平日里對上官夫人是很尊重的,可現(xiàn)在,他只是淡定而平靜的道:“伯母好。”
那態(tài)度說不上差,但絕對不是很好,整個人冷冰冰的,與之前對上官夫人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吳淑賢意識到了顧盛欽的疏離,皺了皺眉,直截了當?shù)恼f:“盛欽,我原來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若是你沒有結(jié)婚,我和你上官伯父是很想讓你做女婿的。可你現(xiàn)在這是個什么態(tài)度?就這么對待幫助過你的人嗎?過河拆橋,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顧盛欽漆黑的眸色深沉,面對上官夫人的咄咄逼人,他顯然從容許多,平靜的說:“伯母,上官家對我的幫助,我一直銘記在心。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是絕對不會推辭的。可是我不會丟掉原則和做人的底線,如果有人拿兩家的情誼作為交換,讓我拋妻棄子。那真是抱歉,我做不出這種事。”
上官夫人被嗆了一下,臉色難堪至極,冷笑道:“大概是,你覺得雖然脫離了顧氏,你的公司也走向了正軌,以后你就沒有求到上官家的地方了?盛欽,你別忘了,你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在海城只手遮天的顧氏總裁,你需要有一個強大的靠山幫助你!”
“這點,就不勞伯母操心了。”
顧盛欽聲音冷到了極點,道:“還有,我太太不懂商場這些爾虞我詐,您以后不要再去騷擾她。我一直都很尊敬您和上官伯父,把你們當做長輩。可我沒想到,伯母為了女兒,什么都做得出來。難道,拆散別人的家庭,不擇手段,這就是上官家的道義嗎?”
吳淑賢從來都沒有這么難堪的時候,也從來沒被人這么嗆聲過。
尤其是現(xiàn)在顧盛欽的目光,盯得她有些發(fā)毛。
平靜了許久,吳淑賢才別有深意的說:“盛欽啊,你這個太太真是不簡單,也不懂事。我只是去找她,讓她多多照顧我們?nèi)粜酪恍N沂遣恢浪憬懒耸裁瓷囝^根子,讓你把火統(tǒng)統(tǒng)往我們?nèi)粜郎砩先觥H羰莻€懂事的女人,就該支持丈夫。而你妻子,卻想方設法的讓你跟你最強大的盟友鬧翻,你說,她安的什么心啊?”
“伯母,您不需要在我面前,挑撥我和我太太的關系。”顧盛欽幽沉的眸光依舊冰冷,道:“我太太是什么人,我比您清楚。如果您說完了,就請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吳淑賢面目突然狠厲起來,瞪著他,道:“盛欽,你今天既然這樣跟我說話,你就該想到后果!追我們?nèi)粜赖娜硕嗔巳チ耍瑥膰鴥?nèi)排到國外,我們?nèi)粜啦皇欠悄悴豢伞?赡阆胂耄闳羰鞘チ宋覀兩瞎偌业闹С郑阌謺鯓樱俊?
明目張膽的威脅,令顧盛欽深深皺起了眉頭。
吳淑賢以為他是怕了,可接下來,顧盛欽的話卻讓她顏面無存。
“我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脅。”顧盛欽露出一絲不達眼底的笑意,嘲諷道:“您與其在這兒說服我做您的女婿,還不如去說服您女兒,對我死了這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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