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是相信的。
她信過，卻換來那樣一個結果。
舒清不想相信了，也不敢相信了。
于是，她低低的嘆了口氣，找了個折中的辦法，道：“顧盛欽，你放過我吧，我答應你，與凌少川分手。只要你以后不阻止我見孩子們，我可以一輩子就這么一個人過下去。你看，這樣行嗎？”
舒清并不害怕一個人過一輩子，當她簽下那份離婚協議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死了。
她不敢再碰‘愛情’這兩個字。
顧盛欽深深的凝視著她，良久，他才開口道：“你只是簽了字，你見到離婚證了嗎？”
舒清心下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顧盛欽低低的笑了笑，道：“從法律意義上來說，你還是顧太太。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讓凌少川去民政局查一查。你看看他敢不敢跟你結婚，敢不敢犯這個重婚罪！”
舒清愣住了，整個心就猶如冰凍的寒潭被一個巨石砸進去，瞬間涌出千層水花。
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胸口，滿臉的不敢相信。
舒清不停的搖頭，道：“不會的，你騙我。”
說著，她扯出一絲嘲諷的笑，“顧盛欽，你連這種話都編的出來？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是個傻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顧盛欽就知道，她不會相信。
當初，上官宏的那個律師負責監視他離婚，全過程那個律師都在。
只不過，后來顧盛欽出了天價收買了那個律師，這才讓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把這件事糊弄了過去。
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當年，他根本就沒有離婚。
本想解決完與上官家訂婚的事，再告訴舒清。
可現在舒清直接住進了上官家，與凌少川日日同吃同住，這讓顧盛欽再也無法淡定。
索性，擇日不如撞日，就選在今天，跟上官家攤牌，也跟舒清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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