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還活著
“九哥……”
“嗯，我在。”程九將葉叁抱住，下巴在他頭上蹭了蹭，小聲說，“顧執(zhí)魚是誰？”
葉叁抿唇，對(duì)于這五年的過往，他不想要程九知道，不管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都想要被掩蓋。
“三三。”程九聲音聽起來有些不真實(shí)，他好像在壓制什么，指腹擦拭著葉叁鬢角的汗水，“做什么噩夢(mèng)了？”
“不算是噩夢(mèng)。”葉叁往他懷裏縮了縮，抱住了他的腰，悶聲道，“夢(mèng)見了一個(gè)朋友。”
程九沈聲問：“什么朋友？”
葉叁沒有說話，程九心裏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捏著葉叁肩膀的手收緊了一些，讓葉叁感覺到了一絲痛意。
“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可以知道。”程九閉目，咬牙道，“三三，你乖一點(diǎn)。”
葉叁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他可以感覺出來程九是真的生氣了。
“哥哥，不要生氣，好不好？”葉叁討好似的親了親他的嘴角，語氣軟糯，這是他在程九生氣的時(shí)候慣用的招式了。
但程九已經(jīng)不吃這一套了。
他坐起身來，將葉叁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大手捏著他的腰，在葉叁的后頸咬了一口。
葉叁戰(zhàn)栗了一下，想要掙脫開他，但是程九抱得太緊了。
“告訴我。”程九語氣帶著幾分不悅，“我再說最后一次。”
葉叁眼眶紅紅的，程九的語氣太兇了，居然讓他感覺到了陌生。
“九哥……我不……”
“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jī)會(huì)，好好說。”
程九的唇貼在他的臉上，就好像下一秒只要葉叁說錯(cuò)了什么話，他就能在臉上咬上一口。
“我……我不想說！”
葉叁直接拒絕了，他看不到程九眼裏的陰郁，但是可以感覺到他停頓的動(dòng)作。
他捏緊了拳頭，害怕程九會(huì)離開他，想要去拉他，但是身上好像使不出來勁，連抬手這么簡單的動(dòng)作的都做不出來。
“不要……”
程九沒有說話，也沒有動(dòng)，甚至是連呼吸放輕了一些，他的眸色暗沈，緊抿著唇，好像是在等一個(gè)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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