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狠狠地,懲罰似地吻了一通后,顧玦松開險些被他咬破的唇,大掌扣起她的小臉,眸色陰冷。
“什么都還未發生,你倒是已經先想好了后路,嗯旎”
“妾身只是”
“上次,也是自以為功德圓滿后,悄然離開,爺就這么讓你輕易舍下”
“不是的。”她連忙搖頭否認,“妾身”
無話可說鞅。
她的確是為自己想好了后路,若真的到了被取代的那一天,她但求離去。
“是誰說的,往后的每一個八年都是爺的,嗯”
“”她也想一直留在他身邊啊,可是,她和子冉之間,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子冉吧。
“小騙子這輩子,你休想離開爺。”他說著,溫熱的氣息刷過她的耳際,魔魅般地低聲,“休、想”
很輕,很柔的聲音,卻叫她全身發顫。
然后,他手一揮,兩扇門,神奇地關上了。
他抱起她往里邊的床榻走去
沈離醉匆匆趕來的時候,才上樓梯就聽到樓上傳來的異響,立即止住腳步,轉身下樓。
“我想,你們夫人的身子,舒服得很?!?
幾個婢女羞得恨不得就地刨洞鉆,她們怎么知曉爺又那般對待夫人了。
只有皎月面不改色地下令,“去將桌子上的菜端到廚房去,爺和夫人都未用膳,等會要吃的?!?
“是?!?
這晚膳就算要用也是快到半夜了。
其中,他不停地反復問她,何以這么輕易地就想著離去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聲音因為他的折騰而支離破碎,無從思考。
事后,他將她擁在懷里,修長的五指輕輕穿過她的發,一下,一下地梳弄。
良久后,他終于決定開口,“小挽兒,其實爺
“爺?!睉牙锏娜藘簠s突然柔柔出聲,嗓音還帶著剛完事的嬌嫩。
“嗯”他低頭,柔聲回應。
“爺,妾身只同您說過弟弟的事,卻從未跟您說過妾身不愿做妾的理由?!彼y得主動地從臂彎枕入他的胸膛,“當初,妾身要求只做妻不做妾,是因為”
接下來,她跟他說了兒時見過的母親爭寵的各種可怕手段,跟他說了她自小就不愿為妾的原則。
直到她說完了,他也沒有半點聲音回應,很安靜。
是覺得她這樣的堅持太可笑嗎
自古,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憑她這樣的出身卻非要做正妻
他會不會這樣想她
悄悄抿唇,正想退離這個隨著心冷卻了的胸膛,他的聲音卻在這時候幽幽響起
“小挽兒,不會有那樣的事發生?!彼訐砭o她,低頭親吻她的頭著,將簪子還給人家,微微頷首,轉身就走。
“誒夫人”掌柜的趕緊上前攔下她,汗顏地說,“實不相瞞,這是有人要小的以這樣的名義轉送給夫人的。”
有人
除了蕭璟棠,她真的想不出還有誰這樣費盡心思了。
因為,除了幽府的人,也只有她知曉她的生辰,也只有他會這樣將東西送給她。
她從掌柜手里拿過錦盒,掌柜地以為她收下了,正如釋重負,卻看到她往后堂走去。
“誒夫人,使不得啊”
掌柜要上去攔,皎月不著痕跡地伸出腳,那掌柜便撲騰摔倒在地,皎月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仿佛使壞的不是她。
撩開門簾,果不其然,是他,蕭璟棠。
多日不見的蕭璟棠,雖然沒有上次見的時候憔悴,卻也不難看出承受了好大一番打擊。
聽說,太后廢了他的指揮使之位,保留他駙馬的身份。他回歸藥材商的身份,除了多一個駙馬爺的頭銜,他跟以前沒什么差別。
蕭璟棠萬萬沒想到她會突然闖進來,發現自己。
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閃了閃,放下茶盞,起身,看向她,“挽挽?!?
“駙馬爺,您這東西似乎送錯人了,物歸原主?!彼岎ㄔ聦|西送過去。
蕭璟棠就是知道她不會收他送的東西,所以才派人跟了她一路,確定她在這家訂做東西后,將計就計將東西送給她,沒想到,還是被她發現了。
他真的有些后悔,曾經帶她行商,帶她識別好貨,讓她而今一眼就認出這簪子價值不菲。
“挽挽,你的生辰快到了,我只是想送你件小禮物?!彼踊劐\盒,平靜地解釋。
“有勞駙馬爺記著,妾身甚是感激,只是,駙馬爺該記的不是妾身的生辰,請駙馬爺從今以后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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