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和他算是表親，但也不是很熟悉，李川對她恭敬許多，將東西交給上官雅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三個人領(lǐng)了賞，李明似乎是有些疲憊了，隨后道：“天色夜晚了，朕有些乏了，你們年輕人自便吧。”
說著，李明由福來扶著起身，在一片恭送聲中離開。
等李明走后，三個姑娘一起走出大殿，上官雅看了兩人一眼，笑道：“你們現(xiàn)下回去么？”
“我應(yīng)當(dāng)自己先回去了。”
秦真真說著，抬眼看向上官雅：“你呢？”
“我爹可能還有一會兒，”上官雅指了指大殿，“我先回御花園同幾個朋友再聊一會兒，你們自便。”
“去吧。”李蓉點(diǎn)頭道，“我等駙馬一起回去。”
“你們感情不錯呀。”上官雅挑起眉，李蓉恨不得踹她一腳，她明顯發(fā)現(xiàn)，上官雅似乎是覺得她們有了什么秘密，便有些放肆起來，于是她催促道，“趕緊走，改日茶樓找你。”
“好說。”
上官雅應(yīng)下，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去。
上官雅走后，秦真真轉(zhuǎn)頭看向李蓉，恭敬行禮道：“殿下，若無他事，民女先告辭了。”
“等等！”李蓉叫住她，秦真真回過身來，看向站在臺階上的李蓉。
秦真真衣著素雅，五官寡淡，風(fēng)輕輕吹來，揚(yáng)起她素衫。
似乎因?yàn)榱?xí)武，她整個人總是有種難言的挺拔，似如松竹亭立，又似寶劍出鋒。
她在這個宮廷裏，哪怕只是站著，都顯出一種明顯的格格不入，和當(dāng)年李蓉所見到的秦真真，相似又不同。
她心中驟然顫動，一瞬之間，腦海中就閃過方才李川同她說笑的模樣，那畫面和后來秦真真出殯的畫面交迭，激得她喉頭發(fā)緊，無形的惶恐密密麻麻蔓延。
她看著月下靜候著她言語的姑娘，許久后，終于道：“今日上官雅換了你的香爐，本是想讓你替她被賜婚成為太子妃。”
秦真真露出詫異神色，李蓉繼續(xù)道：“我?guī)湍悖鞘苋怂小Ｎ遗c裴文宣兩人沒有感情，我與他約定好的，日后等我們擺脫了這些束縛，我們會和離。”
秦真真聽著這些話，慢慢睜大了眼，李蓉笑起來：“宮中是非很多，日后你若出行宮中，還要需得小心一些。”
說完，李蓉也沒等秦真真答話，便轉(zhuǎn)過身，步入大殿去找裴文宣。
裴文宣正和人告別完，回頭見李蓉在門口等他，他心中一暖，笑著上前去，停在李蓉身邊，將她上下一打量，彎了眉眼道：“殿下今日大獲全勝，似乎很是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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