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來女生樓這邊干什么?”白蔡蔡奇怪的問。
“書畫社跟區(qū)里的書畫協(xié)會要聯(lián)合舉辦一次書畫大展,他是來問我愿不愿意參加校外宣傳隊的,我同意了。”程英一臉高興的道。
白蔡蔡看了看程英,覺得程英今天興奮的有些過頭啊,鑒于這位姐兒前面的記錄,白蔡蔡決定提醒她一句:“參加校外宣傳隊沒有問題,不過,你別跟這桑的走的太近,畢竟一畢業(yè),各奔東西的,再說了,他的面相也不太好,眉有天生斷紋,這種人容易背叛。”白蔡蔡道,之前在樓下的時候,她特意看了看桑子輝的面相。
“蔡蔡,你想太多了,再說了,你老拿風(fēng)水啊相術(shù)啊說事,迷信。”程英道。
白蔡蔡笑了笑,真是自己想太多就好。
“還有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大一是金,大二是銀,大三是銅,大四就是鐵了哦。”程英又道。
一邊的宋欣云不由的笑開了。
“好吧好吧,你趕緊趁著現(xiàn)在是金的身價,找個金主吧。”白蔡蔡沒好氣的道,三人笑成一團(tuán)。
“對了,金璐呢?”白蔡蔡問。
“我剛才好象看她上樓頂了。她好象有什么心事。”宋欣云道,雖然金璐現(xiàn)在的性子不象前世那么孤僻,但還是不太合群。
“嗯,我去看看。”白蔡蔡說著,便出了寢室,直奔頂樓陽臺。
頂樓的風(fēng)很大,金璐就坐在那欄桿上,看著遠(yuǎn)處的白云,發(fā)著呆。
“干什么?成憂郁女神啦。”白蔡蔡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同樣看著白云,海邊的人,說看海能讓人心胸開闊,其實站在高處看看天空,同樣能讓人心曠神怡,更有一種飄飄欲仙之感,尤其是白蔡蔡現(xiàn)在接觸到這些術(shù)法什么的,這天就更給她一種神秘的感覺。
“沒有,哪什么憂郁女神啊,我只是來感謝老天,幸好我父親沒事,你不知道,我那天聽了你的話,回家便處處注意我的父親的舉動,果然,他居然在大量的收集安眠藥,我就悄悄的把他收集到的安眠藥全換成谷維素片,這才最終沒有造成慘劇。”金璐說到這里,轉(zhuǎn)過臉,拉著白蔡蔡的手,然后十分莊重的道:“我要再一次謝謝你。”
“你客氣什么,都不知謝了多少回了,我只是根據(jù)你的面相來瞎說的,你只要別說我是神棍就好了。”白蔡蔡開玩笑道。
“那你再給我看一次相,看看我有沒有財運。”這時,金璐突然的又道。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財運這東西是面相上最不好看的,因為它太飄忽不定,也許這一刻你有財運,可下一刻就沒有了。”白蔡蔡道。
“沒什么,我要搏一搏。”金璐突然的握著拳頭,重重的點頭道。
“怎么回事?”白蔡蔡問。
“我父親這次之所以要自殺,就是因為他賭石讓人給坑了,一塊很大的原石,有人把一塊靠皮綠做進(jìn)去了,然后開個窗在靠皮綠那里,偏偏那塊靠皮綠的水頭和顏色都非常的純正,我父親上當(dāng)了,籌巨資買了下來,虧得個傾家蕩產(chǎn),欠了一屁股的債,我想搏一搏,再去賭一次,如果賭贏了,那么家里的玉器店就還能維持下去,那是我父親家祖輩的老字號,多年的心血啊,以后就安心看店過日子,如果賭輸了,那就只好把家里的店賣掉,以后,我就自己打工給我父親養(yǎng)老。”金璐說到賣店的時候,那牙緊緊的咬著,顯然那個店對她家的意義太重了。
“玉器店?哪個玉器店?”白蔡蔡不由的問,就想起了琉璃廠那個她曾經(jīng)工作過的。
“琉璃廠那里的義厚生玉莊。”金璐道。
白蔡蔡點點頭,果然是這家玉器店,這個招牌的意義她前世聽店主說過,是個老字號,代表著,義氣,厚道,生源,這個據(jù)說是徽商的經(jīng)營理念。
想來前世,金璐在其父親死后,就將這玉器店賣掉還債了,難怪前世她能介紹自己進(jìn)那家玉器店。
“可好象最近京里沒什么好的原石啊。”白蔡蔡道,最近,她也為了養(yǎng)玉在找玉料,如今她也有點資本了,養(yǎng)玉不可能再從最差的養(yǎng)起,找點好料,養(yǎng)玉的檔次也就上去,那樣玉符的效果更大。
“我要去陽美看看。”金璐緊緊的握著拳。
“什么時候走,你也知道我是玩雕刻的,正好一起去看看。”白蔡蔡道。
“不行,我是被逼無奈了,背水一戰(zhàn),你不同,賭石這東西,真的不能玩。”金璐拒絕。
“沒事,我就去看看,長長見識,最多也就買點腳料。”白蔡蔡回道。
金璐這才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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