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媽媽。”一進門,白蔡蔡入鄉隨俗的打著招呼。
“蔡蔡到了,坐。”瞎眼娘娘手一伸,拉著白蔡蔡的手到一邊的沙發邊,雖然她眼睛看不見,但辦公室的擺布還是清楚的,瞎了這么多年,卻是眼盲心不盲,只要熟悉的地方,她一個人自來自去的完全沒有問題。
“嗯?”兩人坐下,瞎眼娘娘仔細的摸著白蔡蔡的手,然后道:“蔡蔡,你家今年的五黃煞不小啊。”
白蔡蔡知道,瞎眼娘娘通過一種特有的摸骨法算出她家的五黃煞年的,便道:“可不是,五黃煞又碰上人煞,最近家里多事啊,不過,現在總算是告一段落了。”白蔡蔡說著,就把老佛爺和自家家里發生的一些事情跟瞎眼娘娘說了。所為的人煞就是人為的傷害。
“哼,那老佛爺快死了還在這里折騰,上回我在街上碰到他,聽到他的說話聲,那聲音里面已經帶著尸氣了。”瞎眼娘娘道,隨后又拍了拍白蔡蔡的手:“其實五黃煞碰到人煞才好呢,以毒功毒,以煞解煞,本來五黃煞是很難躲的一種煞劫,可一碰到人煞,五黃煞便會于人煞融為一體,而解人煞總比解五黃煞容易的多。”
“嗯。”白蔡蔡點點頭,隨后又把上回自己幫學文大哥算的封象說給瞎眼娘娘聽。
“五道崗上礦道極多,而泉眼,我相信就算外面沒有了,地下還是有的,不過,這要細細尋找,對了,你不說到這邊的游學擺攤的嗎,你對這里不熟,但這里的人對五道崗還是熟的,你可以趁擺攤的時候跟人打聽打聽。”瞎眼娘娘道。
白蔡蔡點點頭,這本來就是白蔡蔡的打算。
晚上,吃過晚飯,白蔡蔡便跟院里的孤兒玩了一會兒,然后就回屋里,想著之前勒強的吩咐,讓她到東梁給他發信息,于是便坐在被窩里跟勒強發短信。
“我到東梁了。”白蔡蔡打著字發送。
“呵呵,我一會兒來看你。”不一會兒,勒強的短信就回了過來。
“不用,我都睡下了。”白蔡蔡寫著發送。
“那晚安,晚上肯定做一個美夢。”勒強回道。
“你怎么知道我做的是美夢,以我家最近這多事之秋的情形,惡夢可能性最大。”白蔡蔡開玩笑繼續發送著。
“有我在你夢里,那肯定是美夢。”勒強的短信毫不謙虛啊。
白蔡蔡捧著手機呵呵直笑,沒想到這家伙還有這樣一份自戀。再用短信聊了一會兒,白蔡蔡就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就突然的被憨子的大叫給驚醒了:“哪里還的小賊,偷東西居然偷到孤兒院來了,看我的衡陽害手。”隨后便聽到嘣嘣的幾聲勁風,顯然是交上手了。
白蔡蔡連忙披衣起來,隨后就聽瞎眼娘娘的聲音:“虎王勒燕趙啥時候成了偷雞摸狗的小輩了。”瞎眼娘娘這話里有著濃濃的擠兌,勒強雖然退伍了,但他還掛著特勤組的名頭,如今又是一縣之長,在術士的眼里,那就是公門中人,而術士跟公門中人,天生就不對盤的。
“鐘前輩,我是來找蔡蔡的,跟她說點事情,本不想打攪人,沒想到憨子的靈絕非同一般哪。慚愧啊。”說話的果然是勒強。
白蔡蔡連忙出來,看著勒強一臉有些臭的樣子,不由的就樂了,堂堂虎王,這回面子里子都丟啦。
“你就笑吧。”勒強跟著白蔡蔡進了屋,看著蔡蔡一臉燦爛如花,勒強便沒好氣的瞪她。
“呵呵。”白蔡蔡還是忍不住要笑。
勒強便伸手蓋住了白蔡蔡的嘴,一時間,屋里的氣氛竟有些淡淡的暖昧起來,白蔡蔡只覺有些口渴,咋吧了一下嘴巴,勒強只覺那手心一陣溫潤和癢癢的,那眼神便不由的幽暗了起來。
白蔡蔡看著他的眼神,突然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那臉也微有些發紅,心肝兒也一跳一跳的,便連忙推開勒強的手,岔開話題問:“你剛才跟院長媽媽說找我說點事情,什么事啊?”
勒強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便伸出手拉著白蔡蔡的手到一邊沙發上坐下,他則伸著長腿靠在沙發上,一手卻自然而然的攏著白蔡蔡的腰,白蔡蔡動了兩下就隨他了,心里挺有一種暖烘烘的感覺,便側過臉看著勒強,這才發現,燈光下,勒強的眼底有著一圈黑影,而那神色也似乎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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