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淡定的文鴛此時蹙起了眉,說道:“阿淮,你不要亂說。我跟劉先生只是普通朋友,我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
她看了眼我,又說道:
“我知道你心裏是怎么想的。你說你放下了,其實也沒有,否則不會在身邊留一個像我的女人。”
她上前一步,仰視著江淮的眼睛:“阿淮,這沒有必要。既然你沒忘,我也沒忘,為什么我們不能試著彌補過錯,重新開始?”
她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眼中泛起了一絲淚光。江淮看著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吐了出來。
那一刻,我的心被狠狠揪住,生怕他一下秒就繳械投降,對文鴛說出那句愿意。
可他只是沈默半晌,眨了眨眼,把我拉到身前,故作無奈道:
“文鴛,看不起她是不是?你要跟我,我當然沒意見,只不過按規矩,你這個小四得叫她一聲姐姐。”
江淮這倒好,一傷傷倆,把我也罵進去了。不過這說法倒是很有道理,江淮一個有婦之夫,已經養了一個我,文鴛還非要往裏插,不是小四是什么?
我看到文鴛被堵得沒話說,甚至紅了眼圈。江淮卻毫不憐香惜玉的摟著我的腰,轉身走出了她的視線。當我回頭也看不到文鴛的人影時,江淮立刻松開了摟著我的手,默不作聲的和我拉開了距離。
雖然早有準備,可我還是忍不住心寒,輕輕閉上了眼。
唉,要怪也只能怪我,居然對這樣一個男人動了心。
他走的很快,把我甩了老遠,等我追上他的時候,他已經在倚著車窗抽煙了。
我很少見到江淮抽煙,也知道今天他今天是真的煩惱,我坐在副駕駛上,觀察半晌后輕聲問道:
“你們看起來……很好,為什么分開了?”
江淮打量了我一眼,又轉回頭去,沒搭理我。沈默的時間總是很慢,車裏的空氣凝滯了一般,讓人透不過氣來。
他慢慢的抽完一根煙,把煙蒂扔到了車外,突然哂笑一聲,像是嘲笑我,又像是自嘲。
“為什么分開?因為……她嫌棄我窮。”
我知道他在諷刺我,有點窘,卻還是不解。
在我的印象中,江淮和“窮”這個字壓根兒沾不上邊。
“連你都算是窮的話,我想北市就沒有不窮的人了,我這種算是特困了吧。”我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自嘲,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剛才文鴛的方向。
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那個女人并不是對江淮沒有感情的。那么江淮呢?他是不是依舊很喜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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