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要看飛燕的笑話的。跳上墻頭，外人看見，多不雅觀，你來。”
林嘯走出房間，來到院中。趙飛燕伸出手：“拿來。”
林嘯遞上銀子：“不能耍賴啊！”
“不會的。”說了，縱身一躍，跳到院中一棵老柿子樹的枝干上。
那枝干離地面足有兩丈，趙飛燕上去，樹枝幾乎沒有晃動，樹上的小鳥愣愣的看著趙飛燕，都沒有驚起。
“好，好，下來吧。”
趙飛燕身子一擰，從枝干中擰下一個青柿子。飄然而下。
“飛燕，以前怎么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絕技？”
“大人也沒有說要看啊！”
“飛燕，你啥時候練就這樣矯健的身手？”
“打小就練的，不過那是為了跳舞。跳舞的時候只知道飛燕身輕如燕，翩然若鴻，實不知我練了十幾年的輕功，就是為了在舞臺上表現出輕盈灑脫的模樣。進宮以后，這身輕功就不敢展示了，被人看見，以為我是一個瘋丫頭。在高梁，您是第一個看見我爬高的人。”
“飛燕，給你商量一件事，以后跟著我辦案好嗎？”
“是去西廠當差嗎？”
“就算是。”
“我才不去西廠。一群太監，臭名昭著。”
“我是太監嗎？”
“就您一個全人，經常出入宮里，俺是半點雨露不得沾染，和太監什么區別。”
“飛燕，跟著我以后會經常出差的，有時候一出差十天半月，甚至一年半載都有可能。查案的需要，會扮做夫妻情侶的。你愿意嗎？”
“真的嗎？”
“當然真的。”
“楊玉環去不去？”
“她會飛檐走壁嗎？”
“她胖乎乎的，床上可以，你見過豬上樹嗎？”
‘那就你自己跟著我了。”
“我不是西廠的人，沒有西廠的編制，薪俸哪里出？”
“公司啊，公司里的利潤有你的。”
“那好。”趙飛燕欣喜的說。
“不過，正式上班的時候，你要穿上男裝。”
“是太監的灰布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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