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龍靖宇也完全融合了龍魂，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開始漸漸熄滅，李云飛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目光看向方小雅“這次多謝你了。”
“我應該謝謝你，要是沒有你的話，或許他早就死了。”方小雅盯著酣睡的龍靖宇，似水的目光中滿是溫柔。
“這小子福大命大造化大，不會死的。”李云飛笑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方小雅話鋒一轉問道。
李云飛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你們萬妖盟的動向我是掌握了一點的，只是沒有想到你們盟主居然派出了她手中最得意的王牌，我是應該叫你雪雅呢？還是方小雅？”李云飛問道。
“方小雅吧，我喜歡這個名字。”想了一下后，方小雅說道。
李云飛注意到，在方小雅說話時，她的目光中分明閃過一絲羨慕的光芒，她喜歡的并非這個名字，而是更加向往普通人的生活。
“那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么？”猶豫了一下，李云飛還是開口道。
方小雅點了點頭“你說。”
“真正的方小雅呢？”
對于李云飛來說，方定陶再怎么說也算是自己的同事，方小雅又是他的女兒，于情于理他都要問上一句的。
“她死了，早在三年前就死了。”方小雅說。
“死了？怎么死的？你們殺死的？”李云飛皺著眉頭，追問道。
方小雅搖了搖頭“是意外，被車給撞死的，當時我正好被派來執行這個任務，加上我和她有幾分相像，于是我就假扮了她，替我向他的父親說聲抱歉，他是一個好父親，這三年他真的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可惜啊，我是個妖怪。”方小雅自嘲的笑了笑。
“看不出名震一方的冷血狐姬也有如此一面。”李云飛笑道。
“你呢？殺人狂魔的李云飛不是還在這里救死扶傷？”方小雅反問。
李云飛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把我說的這么高大上，以后怕是連一只雞都不敢殺了。”
“如果真的能夠拋卻過去的話那該多好。”方小雅自言自語的說道“好了，他也快醒了，我也該走，你能幫我一個忙么？”
“說。”
“以后能夠幫我照顧他么？”方小雅深情的看著龍靖宇道。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李云飛一口答應。
“多謝。”
見方小雅轉身要走，李云飛開口道“只是你沒有話要對這小子說么？”
聞言，方小雅停下了腳步，輕咬著紅唇，想了一下嘆聲道“沒資格吃的醋最酸，先動心的人最慘，算了，人妖殊途，我們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說不定以后還要兵戎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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