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怒濤離開了友兒的唇,而她剛想大罵著推開他,便聽到他嘶啞的低語。
“友兒,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需要你,我忍受不了沒有你的生活,求求你……”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變成無助的呢喃。
友兒楞了一下。
這是正南王嗎?這是宇文怒濤嗎?這是那個鐵騎戰神嗎?此刻他無助的猶如一個孩童。她能感覺到他對她深深的依戀。
“你……愛我嗎?”友兒遲疑地問。
宇文怒濤立刻抬起身子,雙眼註視著她的眸子,那表情十分嚴肅,目光滿是誠懇,“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友兒震驚了,她沒聽錯吧,這宇文怒濤竟然能對她表白,真是……莫名其妙。他怎么會愛她?她不一直是他們的玩具嗎?她不是他們爭搶的用來炫耀的戰利品嗎?她不是他們生子工具嗎?
看出友兒的疑惑,宇文怒濤雙眉緊鎖,舉起右手,“我宇文怒濤以宇文家七代單傳發誓,我宇文怒濤對路友兒一片真心,絕無半點虛假,否則我宇文怒濤便斷子絕孫!”
路友兒大驚失色,趕忙捂上宇文怒濤的嘴,“你……你瞎說什么,這種毒誓不能發!”如果是在現代,她一定不相信這鬼神之說,不過她穿越的事實在此,她也不得不信。
握住友兒的小手,他深情吻了吻她的掌心,“我不怕,我既然說了出來,便做得到,友兒,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友兒尷尬地笑,轉開眼,不敢看宇文怒濤那專註深情的雙眼,“我……我有什么好?我不漂亮,也不聰明……”
以吻封唇,宇文怒濤以實際行動打斷了她的話,“你的全部,你的身、你的心,我都愛,沒有理由,如若我真的愛你的容貌,那將來不是很容易變心?”
友兒更加尷尬,這宇文怒濤待她好像待天上的仙女,而她一直很鄙視自己,嫌棄自己,嫌棄自己不夠聰明,嫌棄自己不夠絕色,她突然覺得自己配不上宇文怒濤,也配不上其他人,他們都是那么優秀……
正當她自怨自艾時,只覺得身上一涼,那衣衫已被他脫下,心中大叫不好,自己這思考問題太投入的壞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她抓住自己衣衫,“宇文怒濤,你冷靜,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唔……”櫻桃小口又被他封住。
一波一波的熱情的攻勢,讓友兒忍不住從鼻腔裏擠出一兩聲呻吟,而那如初生貓咪般的呻吟,傳入他耳,更加催快了他周身的血液,他覺得自己瘋了,他發狂了,他無法控制自己,他第一次這么瘋狂地想得到一個女人!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不輕不重,他在探索她身上的敏感,他在解自己這整整一年的相思,他試圖挑起她的欲火。而他成功了。
友兒的小口被宇文怒濤堵住,兩只如琉璃般的大眼睜得大大的,這是什么感覺?為何如此奇異,如電流般一次次將她推向頂端,每一次電流過后,她的身子都更加酥軟。
她經歷過人事,也同他有過**,為何之前卻從未有過如此的感覺,逐漸的……友兒面色漲紅,眼神迷離,她在深深思索,為何自己會如此?
一個想法如驚雷在她腦海中炸開!難道是,她對他動了情?不會!絕對不會!她承認已經有些諒解了他,她承認他剛剛的誓言讓她心中感動,她知道自己此時隱瞞他要逃去蒼穹國而有些內疚,但是此時身體的異樣又在說明什么?
宇文怒濤唇角勾起,因為他知道她已被他挑起了熱情。
他的強勢她抗拒不得,她武功沒他高,她力氣沒他大,她還不知道自己對他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她不想輕易將自己交給他!她告訴自己要冷靜,她重新翻找這個路友兒本尊的記憶,想從記憶中找些方法能制止他。
她想起了南宮夜楓教她的招數,但她雙臂卻被他控制根本無法施展;突然她憶起了路琳瑯交予她的心訣,不知為何,咋一想到那個心訣,那心訣便如自己有了靈魂般在友兒腦海中周旋開來,每周旋一周,友兒的酥麻就更甚一層,而友兒便更沒力氣去反抗。
當她想細探究竟之時,那心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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