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戰神墨淵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天色有些陰沉,下起了毛毛細雨,煙雨蒙蒙中的昆侖墟,景色更加清新了。
白淺看著窗外的和風細雨,心里頗不安寧,師父一直沒有音訊,他在西域大漠的情況怎樣呢?可會有事?想到這兒,心里不禁煩亂了起來。
白淺撐起一把油紙傘,信步走在林間小徑上。
青石小徑浸了雨,行路間,積水濕了繡鞋,小徑上獨行的女子卻渾然無絕。
雨勢漸漸大了,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陣陣寒風吹過,白淺不禁打了個寒顫,手指撫過臉頰,抹去了吹落在臉上的雨絲。
心里隱隱的煩悶,一份牽掛系在了心上,腦子里閃過墨淵的音容,惦念他嗎?白淺靈動的眼神呆滯了片刻,忽然茫然無措了起來。
“小十七,這么大的雨,快跟師兄進殿去,別著了風涼。”子瀾撐著傘,急步穿雨而來,白淺任由子瀾拉著衣袖,進了八方殿。
白奕正在和折顏下棋,抬頭瞥了一眼進殿的白淺,看到她身上雨淋的痕跡,輕輕一嘆,又低頭接著下棋。
白淺收了油紙傘,理了理鬢發衣飾。
長衫端來一個熱氣騰騰的湯盅,“十七,快喝了這碗姜湯,祛寒氣。”長衫將湯盅放在白淺身邊的案幾上。
“你是師父寵著的小徒弟,我們這些做師兄的,可要照顧好你。”
二師兄的話音落下,白淺心里的某根弦突然斷了,盯著手里捧著的熱湯,一滴淚措不及防的滑過面龐,無聲無息的落進湯盅里。
白淺迅速以袖掩面,擦拭了眼角,一仰頭喝光了湯。“多謝二師兄。”
“你是我們的小師妹,照顧你,是我們的份內事。”長衫嘿嘿一笑,撓了撓頭。
因為墨水淵不在,昆侖墟的氣氛有些沉肅。
“師父還沒有傳信來嗎?”白淺輕聲問。
正在悶頭下棋的兩位上神,互視了一眼,折顏開口,“還沒有消息。”
“可這都好幾天了!”
“你擔心?”折顏呷了一口茶,斜睨著她。
“難道你不擔心?”白淺白了他一眼。“你還是人家的義兄呢。”
“應是無礙。”折顏放下茶杯。“如若有變,阿灰會傳訊的。”
“如此便好。”白淺神色微霽。
“自然,你師父去西域時,就定好了。”
“噢!”白淺的心情放松了下來,靠坐在紅木椅上,捧著熱茶,靜靜地喝著。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如珠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屋檐的瓦片上,雨幕中升起了霧濛濛的濕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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