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夫人笑著把剩下的大塊掰開,大的那塊瓜瓤飽滿的,給她男人遞過去。
吳秋舫老師不接,目光沒從書本上移開半分,吳夫人也沒脾氣,拿過來又一顆顆扣了西瓜籽,再給她男人遞過去。
吳秋舫老師接過了西瓜,又嫌手上沾了西瓜水,一個(gè)蹙眉,也沒開腔,吳夫人立即把帕子找出來給他擦手。
這下吳秋舫老師才坐在床邊,邊看書邊吃西瓜,全程不說一句話。
林清雅看完這一幕,又和周霽川交換了視線。
男人唇角微勾,在她耳邊寵溺地說:“誰家都有個(gè)祖宗。”
林清雅臉熱,又笑瞇瞇道:“那你不樂意?”
周霽川輕笑,低沉悅耳的聲音,又和她咬耳朵說:“夫人,我樂意之至。要是能把你帶在身邊,每天都能見到你,親親你,抱抱你,過上這樣的神仙日子,你就是我祖宗,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林清雅心跳噗通噗通的,這男人的糖衣炮彈威力挺大啊,無時(shí)無刻不在蠱惑她。
吳夫人顧好她愛人,才自己拿著小塊的西瓜開始吃,又和林清雅熱聊。
“我們大隊(duì)種的西瓜可甜了,這不,我送愛人回城,給婆家?guī)讉€(gè)過去。”
林清雅輕笑,“你愛人是知青同志?”
吳夫人點(diǎn)頭,又湊過來悄聲說:“我愛人是首都下放到我們大隊(duì)的知青,當(dāng)初受了他父母的連累,如今他父親平反,他也可以回城了。”
“這臥鋪票也是我公公給我們托關(guān)系買的。我還是第一次坐這樣高檔的火車,還能躺著睡,可舒服了。”
林清雅微笑說,“是挺舒服的。我當(dāng)初坐硬座,去我愛人部隊(duì)探親,腰酸背痛好幾天。”
林清雅又和她聊了會,原來這吳夫人是一位縣武裝部的女民兵,還學(xué)過射擊炮,能把天上的飛機(jī)打下來,布雷訓(xùn)練,射擊訓(xùn)練,都不在話下,聽得林清雅感嘆這時(shí)候你路上偶爾遇見的,都可能是位讓你意想不到的能人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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