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沖回房間,踹掉抱枕,鉆進被窩里,再次一覺睡到了天亮。
還做了個很恐怖的夢。
夢里的季凌舟舉著一筐的兔子尾巴,各式各樣的都有,嘿嘿嘿嘿變態笑著追在他后面跑,要給他穿給他塞。
他一邊哇哇大哭,一邊拼命地跑。
可他根本跑不過變態,最后還是被瘋起來六親不認的變態捉住,扯著腳腕拖進屋子里,扒光了褲子,強行塞進去了一只尾巴。
變態給他戴上了兔子耳朵,讓他學兔子撒嬌,學兔子叫,學兔子打滾,學兔子搖尾巴。
如果他學不好,變態就要給他吃草,還要拿桌上的尺子打他。
盛寒從夢中猛地驚醒,臉頰通紅一片,渾身大汗淋漓,急促地喘著粗氣。
……還出現了晨間生理反應。
雖然他早就成年了,但出現晨間生理反應的次數卻屈指可數,身體純潔得像是哪里不好使一樣。
甚至每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他都會為自己感到臉紅。
他有些不知所措,一點都不想在早上就做既放縱自己、過后又好累的事,只能平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頂燈,等著興奮的身體自己冷靜下去。
“……”
五分鐘過去了,一點變化都沒有。
不僅如此,他躺著躺著,腦海里不知不覺就回想起夢里的畫面,越想越羞恥,越想越緩解不下去。
最后又出了一層汗,把衣服都浸濕了。
此時鬧鐘還沒響,沒到他平時的起床時間。
他煩躁地抓了抓滿是汗水的頭發,從床上爬起來,用柯基抱枕擋住褲子,悄悄把門拉開了一條小縫,狗狗祟祟觀察門外的情況。
外面靜悄悄的,似乎大家都沒還沒起床。
他輕手輕腳地出門,踮著腳尖往洗手間方向走,準備去洗個涼水澡。
然而——他剛走到客廳餐廳之間、路過玄關處之時,門外突然響起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盛寒渾身一僵!腳步像灌了鉛似的停在原地!
季凌舟剛開門進來,就看到某個腦袋頂上亂成雞窩的小孩兒,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衣睡褲,正拿著柯基抱枕放在腿前擋著。
還瞪著亮晶晶又水靈靈的大眼睛,驚恐地偏頭看向他。
小孩兒擋的是前面,而他站在小孩兒的側面,一眼就看到了想擋的東西。
季凌舟:“……”
昨天晚上,他玩游戲的時候因為小孩兒的幾句話,被勾得有了感覺,又在企圖自己解決的時候撞見小孩兒進來,被小孩兒按到床上、窩進懷里。
不僅沒法壓下去,還因為自己小小的惡劣,把小孩兒給嚇跑了。
他自責了一整夜,怕小孩兒覺得他是同性戀就不理他,一直在思考要怎么把昨天晚上的狀況解釋成正常現象。
同時,他意識到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越來越重.欲,心想或許是因為自己想要的越來越多,年輕的身體精力又太過旺盛,就決定每天早上去晨跑五公里。
他此時正是剛晨跑回來,汗還沒怎么消下去。
沒想到,剛一進門,就撞見小孩兒也出了自己昨晚那種狀況。
盛寒臉上紅著,炯炯地盯著他問:“你……干嘛去了?為什么從外面回來?”
季凌舟:“晨跑。”
盛寒:“……哦哦,晨跑好,晨跑健康。”
他一邊胡亂地應了兩句,一邊假裝不經意地把柯基抱枕換了下位置,擋住來自門口的視線,而后謹慎地平移去洗手間。
然而,季凌舟脫鞋剛脫到一半,盛寒突然靜止了。
像是誰喊了一二三木頭人。
季凌舟:“?”
“你怎么可以晨跑!?”盛寒沖過來,甩起抱枕咣咣咣砸他胸口,“你的腳不要了嗎!斷了怎么辦!?”
季凌舟:“……已經好了,沒那么嚴重。”
其實相對嚴重的傷,是腿上的破皮流血處,腳只是順帶著稍微扭了一下,沒傷到筋骨,第一天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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