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點了點頭。
我有點郁悶,這是什么意思啊,好歹得附和一下嘛。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了。來的是快遞,我有些納悶,這回總不會是什么悶油瓶寄過來的錄影帶了吧?
簽收后,我就打開了,很大一包,我很好奇。
打開后,我就楞住了,紅了一張老臉。這······這都什么玩意兒?這套兔子蕾絲睡衣,還有皮鞭,手銬,特制蠟燭,振動棒······
“小哥,這是你買的?!”
“什么?”悶油瓶放下飯碗,瞟了一眼,“這是什么?倒斗的裝備?”
“······”我不該懷疑這么“純真”不諳世事的悶油瓶的。好歹人家一個生活九級殘障不會玩電腦的原始人怎么可能知道這些東西的用途?更不可能買了。
就在我以為是寄錯地址的時候,悶油瓶從最下面翻出來一個信封。
打開后,裏面竟然是一張結婚請柬。
悶油瓶默默的看完了,默默的合上了。我問他誰要結婚。
悶油瓶眼神很奇怪的看著我,“吳邪,瞎子和解雨辰要結婚了。七夕那天。”
我也默默了。果然是小花的風格,即使背負著那么大一個解家,他也不會委屈了自己的心和自己看上的人。也可能是黑眼鏡,他也不是什么低調的人。
我看了眼悶油瓶,在心裏醞釀著話,打算如果他問我,就給他解釋為什么兩個男的可以結婚,但是那個悶油瓶子什么都沒說,只是坐回去繼續吃飯。
我問他,“小哥,你就沒什么要說的?”
悶油瓶特淡定的指了指眼前的菜,“菜好咸。”
“······”說真的,如果這是武俠世界,我一定已經經脈逆流吐血三升了。
包了個紅包,我就開始準備出國要帶的東西了。婚禮是在荷蘭,我純粹當成和悶油瓶的七夕禮物了。參加婚禮的人很多,胖子秀秀是肯定會去的,讓我意外的是解家霍家所有人都會到場,我十分懷疑這些人可能是非自愿的。
而那些情趣用品,是黑眼鏡寄過來的,并表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之類的話,但其實我十分懷疑他是想用在小花身上只是失敗了而且反而被小花教訓的很慘,于是就寄過來想讓這些東西物盡其用。我不得不內心默默慶幸,悶油瓶的純良。
到了荷蘭后,最讓我意外的是悶油瓶那一口流利的英語,我一個紅旗下生長的好少年表示這么多年的學白上了,還不如一個一百年前的老古董。
酒店是小花定的,我和悶油瓶一間房,還是情侶套房。
這多少讓我有些尷尬。比如浴室,是用玻璃隔起來的,還是那種外面看得見裏面,裏面看不見外面的。就是說,假如我洗澡,悶油瓶可以看得很清楚,我在裏面卻看不到外面的他。
還有,浴室很大,浴池可以進去兩個人,浴室的一面墻都是鏡子。床頭還有潤【滑】劑避【孕】套一類的東西。
總之就是處處透著曖昧引人發情的感覺。
最好的例子就是我先去洗澡了,還沒洗完,悶油瓶就闖進來了,還支著小帳篷。
最后的結果就是這樣那樣的。
滾到床上時,手機響了,打開是一條短信,小花發的。“節制點,明天我婚禮。小邪你可別下不了床。”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想看我就接著寫了,但是晉江脖子以下的部位不能描寫,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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