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勵言早就在門口站著等。
看見蘇夏磨磨蹭蹭地下車,穿得跟棉花糖似的,圓滾滾的,倒是有幾分可愛。
可她徑直走過這片,圍著側(cè)邊的入口開始翻電話,陸勵言就忍不住喊了聲。
可她的耳朵上帶著厚實(shí)的粉色耳套,似乎沒聽見。
于是自己就走過去,可這家伙轉(zhuǎn)身就開始走,走不說還開始跑!
他一個大老爺們也要點(diǎn)臉,不可能邊喊邊拉,跟那啥似的,于是準(zhǔn)備拉住人再說話。
可沒想到迎來的不是蘇夏驚訝的眼神,而是撲頭蓋臉的辣椒水!
“蘇夏你搞什么啊?”陸勵言想睜眼又睜不開,這輩子流的淚還沒現(xiàn)在的多,皮膚起了一層紅痕,英俊的臉上只剩下狼狽。
“對不起對不起!”蘇夏整個人都傻了,利落又心虛地把噴霧丟包里,找到濕巾紙給他:“我不知道是你。”
“嘶,你簡直是,怎么隨身帶這玩意兒?我剛才喊你幾次,能不能把耳朵上那毛茸茸的東西取了好聽話。”
蘇夏把紙給他,摘下棉呼呼的耳套,都快哭了:“我沒想到是你,剛才又著急……有沒有事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
檸檬純k附近靠近市醫(yī)院。
蘇夏給他用清水處理過,害怕留什么后遺癥,便和他一起去醫(yī)院。
急診科里只剩下兩個小姑娘在,一個坐診一個是護(hù)士,蘇夏剛把還沒怎么能睜眼的陸主編帶進(jìn)去,就聽見坐診的小醫(yī)生扎呼呼地吼。
“防狼噴霧?”
“是辣椒水。”
啪第一下電筒打開,那人把頭發(fā)挽起后不怎么客氣地掰開陸勵言的手:“我看看。”
陸勵言很煩:“別碰我。”
小醫(yī)生笑:“有本事你就別對人家女孩不規(guī)矩,誰都不會碰你。”
想來是誤會了,蘇夏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醫(yī)生他是好人,是我太緊張……就噴了。”
短發(fā)圓臉的小醫(yī)生長得白凈又挺萌,可眼睛一瞇總覺得笑容有些詭異:“情侶啊?玩刺激?噴了?”
蘇夏這輩子都是乖乖的,那聽得懂她接連三的帶顏色笑話,可前面倒是能聽懂,不好意思地?cái)[手:“不是情侶。”
陸勵言哼哼:“倒是給我看病啊!”
“來了來了,配合點(diǎn),幫我拿清水和生理鹽水。”
旁邊小護(hù)士很快拿了兩瓶,小醫(yī)生給陸勵言脖子上圍了個兜,雖然這樣做不好,可蘇夏忍不住想笑。
這一幕太滑稽了有沒有。
陸勵言牙幫子咬緊又放松:“蘇,夏!”
被點(diǎn)名的人吐了下舌頭,乖乖配合地站著不笑了。
“好了清得差不多,還好你這個不是警用的辣椒水,不然皮膚生物灼傷都有可能。給你開瓶眼藥水每天滴三次,一次兩滴,結(jié)膜不發(fā)炎就行。”
蘇夏跟前跟后地去把賬結(jié)了,回去就看見陸勵言已經(jīng)能睜眼,不過眼睛周圍像帶了紅色眼罩似的,里面也紅彤彤。
他看自己眼神就跟刀子似,蘇夏心虛低頭,乖乖把眼藥水遞給他。
男人接過,套錢夾的時候問她:“多少錢?”
“不貴。”
“100夠不夠?”
“怎么能要你的錢。”
陸勵言不耐煩:“墨跡什么,我天生大男子主義出門怎么著都不讓女的給錢。”
蘇夏有些尷尬地捏著那張百元大鈔:“真的多了……”
男人隨手翻了下,里面的小票滑落,他舉起費(fèi)力地看:“9快9?眼藥水2塊……總共才9塊多?喂,我這眼睛精貴著,9塊錢能弄好嗎?”
小醫(yī)生聞言上下打量他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服,哼:“好不了來找我就是。”
陸勵言掃過她胸前的名牌,段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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