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意?那算了!”
陳牧羽懶得和他廢話,“自生自滅吧!”
“樂意,樂意?!?
洪澤連忙又叫住陳牧羽,“十萬就十萬,又不是多大一筆錢,兄弟,你先幫我把他弄下山?”
喲呵,十萬都不算錢?這老頭口氣不小啊。
“先交錢?!标惸劣鹬苯拥?。
洪澤苦笑,“我哪兒有這么多現(xiàn)金啊,這兒深山老林的,信號不好,兄弟,我下山就給你,行不?以你的智慧和身手,我唬得了你么?”
“寫個欠條,按個手印?!?
陳牧羽可不管其他,直接拿出了紙筆,讓他白紙黑字才行。
洪澤哭笑不得,可真要他自己把胡凱扛下去,他這把老骨頭可辦不到,要知道先前他爬上來都廢了老鼻子的勁呢。
沒辦法,寫就寫吧。
按照陳牧羽說的,寫了個欠條,按了個手印。
拿著欠條看了看,陳牧羽滿意的收了起來,一把抓著胡凱,直接往背上一扛,就想背了一坨棉花一樣,大步流星的往山下走去。
洪澤跟在后面,目光直在陳牧羽身上打轉(zhuǎn),這年輕人,當(dāng)真是奇人啊。
……
——
下了山,回了村。
洪澤那老頭,沒敢把胡凱往鎮(zhèn)上的醫(yī)院送,畢竟胡凱身上有槍傷,到時(shí)候非得麻煩上身不可。
在陳牧羽的介紹下,把人送到了村醫(yī)牛二爺家里。
牛二爺叫牛恒倫,是村里的外來戶,上個世紀(jì)八十年代左右遷來的,原本是個獸醫(yī),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開始給村里人看病了。
雖然醫(yī)術(shù)并不怎么樣,但因?yàn)榇謇锞嚯x鎮(zhèn)上還有點(diǎn)距離,早些年,村里人生了病,還真就只能找他。
陳牧羽小時(shí)候也被他給扎過針,那個年代,牛恒倫這個名字,可是能治小兒夜哭的。
誰家小孩兒不聽話,只要一說牛老二來了,要給你打針,立馬不哭了。
這些年,交通方便了,但是很多村民還是就近原則,一般不是大病,也不會朝鎮(zhèn)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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