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陛下心下戒備,思索著他出現在這兒到底是搞什么yin謀,表面卻皮笑肉不笑道:“亞伯公爵竟然自皇宮中走出來,也是讓我嚇了一跳;怪不得聽城防軍說,最近皇宮亂的很,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很多?!?
亞伯公爵對于教皇陛下的譏諷置若罔聞,笑意不減道:“我之所以在皇宮內,一直就在等著教皇陛下啊,——我以為你昨晚就會來,沒有想到一直拖到了現在,可是讓我好等?!?
勃魯斯教皇終于保持不了鎮定了,臉se一變:“你什么意思?”這一刻那股不安的感覺越發濃厚了,就像是抱著捉兔子念頭的狐貍,到頭來卻是一腳踏進了老虎窩。然而想到自己手中那足以將最為惡劣的形勢翻轉過來的秘密大殺器,他心里又安穩了一些。
亞伯公爵“呵呵”笑道:“沒有什么意思,真的沒有什么意思,——我一直就是在等待著教皇陛下的大駕光臨!”亞伯公爵的語氣中,充滿了光明與誠懇。
望著光明與誠懇的亞伯公爵,勃魯斯教皇心下卻是一點兒也樂不起來:任誰鬼鬼祟祟干了一點見不得人的yin謀勾當,到頭來卻發現一切盡被別人看在眼里,心情恐怕都不會很愉快。
“女王陛下呢?”勃魯斯教皇終于問道了點子上,“是女王陛下給你的旨意?”看來女王陛下已然清楚被自己團團包圍,因此派這老小子出來擺空城計、拖延時間?勃魯斯教皇心下胡亂猜測著。
“是女王陛下派遣我來的?!眮啿艏记傻臎]有回答勃魯斯教皇的第一句問話,仍舊一臉光明與誠懇的對他道:“既然來了,莫非教皇陛下不進去嗎?”
倒要看看你到底搞得什么鬼!勃魯斯教皇一咬牙,手重重一揮。身后的十字神圣軍,高舉兵器,列出進攻隊形,循著大敞洞開的宮門,chao水般沖進了皇宮中去。
宮內一片安靜,所有的路徑全部亮起了魔法燈,照耀的一片光明;而守衛皇宮的一萬多羽林軍,竟然消失了干干凈凈。
聽到下屬將整座皇宮完全控制的消息,勃魯斯教皇才對亞伯公爵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當先昂揚向著皇宮走去。亞伯公爵嘴角浮現起一抹揶揄的淡笑,聳了聳肩,跟在了后面。
勃魯斯教皇緩步走進勤政殿,望著那張高高在上、充滿了皇家威嚴氣息的寶座,心頭感覺無比的愉快,只是亞伯公爵所帶來疑惑,仍舊如同一根刺一樣梗在他的心頭。然而整座皇宮已然掌握在了他的手里,加上那隱秘的大殺器還沒有用,即使亞伯公爵有天大yin謀詭計,勃魯斯教皇也完全有信心將之消弭于無形,還是柏拉圖說的好,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yin謀都將是小兒的把戲。
“請出女王陛下吧,到了這個時候,莫非還要躲著不見?”自感穩cao勝券了的勃魯斯,趾高氣揚,對亞伯公爵冷冷道。
“女王陛下不在!”亞伯公爵給出了一個勃魯斯這個蠢蛋萬萬沒有想到的答案。
“你說什么?”勃魯斯心頭“突”的一跳,差點跳起來,慘白著臉道。
亞伯公爵似乎很不好意思,頗為有些羞怯意味的道:“我奉女王陛下之命,看守整座王宮,一直等待教皇陛下到來。”
直到這一刻,腦袋有些木訥的勃魯斯教皇才想明白,自己這個逼宮計劃的最為關鍵之處,就是應在那名女王陛下身上!——只要捉到了女王,無論是自己登基,還是脅迫女王執政,王國內都難以翻出什么大浪。但如果女王不在自己手里,那麻煩可是大了,隨便他出現在帝國的那個旮旯,舉臂一呼,整個帝國將仍舊奉她為王,又那里輪的著自己指手畫腳?
勃魯斯教皇狠狠瞪著亞伯公爵,如果目光能夠殺人,亞伯公爵此時已然化成飛灰了:這個家伙,卻是與女王陛下鉆了自己計劃的空子,情知自己有神祗相助,難以抵御,竟然就此將一座空空的皇宮丟給了自己,卻是走為上計了!
“女王陛下那兒去了?”勃魯斯教皇狠狠瞪著亞伯公爵,大聲咆哮道。想到神侍柏拉圖的手段,勃魯斯教皇仍舊不怎么驚慌,——無論女王走遍天涯海角,也休想能夠逃過神侍的追殺,不過早晚而已。但是一ri不將女王擒獲或者除去,一ri勃魯斯就不能夠登基為王,發號施令,發現這點無疑讓他非常沮喪。
“女王陛下去奧普王國旅行去了,將國事托付給我與教皇陛下,讓我們兩人聯合執政。”亞伯公爵一臉的媚笑,恭謹而又有些討好的道,“當然,教皇陛下不必以我為意,一切全都有陛下做主好了?!边@個老jian巨猾的老狐貍無疑清楚,只要女王陛下一ri安全,勃魯斯教皇也一ri不會對他下黑手,因此倒也光棍。
“奧普王國?”教皇陛下臉se更加白了,不由得回轉頭,望向了生命教廷大神殿那圓圓的尖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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