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很不對勁。
“夫人是在傷心嗎?”
女仆也皺著眉:“那只貓的確很可憐呢,聽說死的時候……”
門被打開,烏丸蓮耶走進來,站在她的身后,把女仆手裏的梳子接過來,親自替她梳頭。
“喜歡貓?”
他挑了一件小洋裙,讓女仆們替她換上,凝視了她一會,才笑:“下午去接幾只回來養著玩好不好?”
羽生葵沒說話。她不喜歡這種歐洲中世紀風格的裙子,穿著笨重又麻煩。
青年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又從首飾盒子裏挑出一對珍珠耳環替她戴上:“晚上有個拍賣會,不高興的話就去那邊散散心吧。”
少女冷著臉走了,一句話都不和他說。
丸蓮耶看著她的背影,輕笑了一聲,低頭從梳子裏找著她掉落的烏發,又看向一旁的女仆。
“你好像很喜歡和夫人談論雜事。”
手下立即捂住女仆的嘴,將她鉗制住。
“算了……遣散吧。”
青年慢悠悠戴上手套,從下屬那裏接過厚厚的一迭歐元,放在女仆的肩膀上:“昨天你逗夫人開心的謝禮。”
門外一個下屬突兀地抬起了腦袋,原本褐色的眼眸不知何時染上了桃紅。
烏丸蓮耶對視線和敵意都很敏銳,但回身看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不見任何異常。
“把門外的人都處理了。”
婚期將近,近處不宜見血。青年認真思索了幾秒:“就沈到遠海去吧。”
羽生葵悶悶地吃著早餐,得知自己的女仆被遣散以后,臉色變得更差了。
瘋子變態控制狂。
這家伙籌備婚禮的進度慢得可憐,也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日本,無慘死了,五條悟和夏油杰又不在這裏,難道她要一直穿著這種浮夸的小洋裙,梳這種小女孩的小卷發嗎?
晚上的拍賣會,她看見東西就舉牌子,把他的錢當水撒,烏丸蓮耶就在一旁寵溺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羽生葵頓時覺得沒意思透了,神色懨懨地趴在桌子上發呆。
青年撐著下巴看她,像是在看撒嬌的小貓:“在招惹我之前,小葵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的不是嗎?我可不是那些任由小葵來去自如的小朋友。”
羽生葵哪裏做過什么心理準備。
工藤新一一直評價她為熱愛作死的貓,這評價實際上很符合羽生葵真實的性格:惡劣、頑皮,隨心所欲,有想要的東西和想做的事情,就不管不顧先做了再說,從來沒考慮過后果。
如果遇見處理不了的人和事就去找更加厲害的人幫她收拾——從小到大一直是這么過來的。
“沒關系,你還小。”
他慢慢摸著她的腦袋,語氣溫柔:“哪怕玩具不夠好玩了,也不能丟在一邊置之不理。對你的要求僅此而已,對我好一些,你的自由就會更多一些。”
說著,他端起紅茶喝了一口。
只是一口,青年的神色就驟然變冷,將茶杯放下。
“boss?”
旁邊的人立即圍了過來。
“茶水裏摻了點東西。”
說著,烏丸蓮耶朝她笑了笑:“別擔心。”
誰擔心了。
羽生葵鼓著臉,詛咒他現在就死掉,下屬拿了茶杯送去檢驗,很快就聽見了結果。
不是什么毒藥,而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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