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看著眼前的莫凡，開口問到：“你什么時候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像人了。”
莫凡一頓，說道：“我也不知道。”
林念聽到這話，沒再說話了，默默得向著大廈內走去，莫凡跟在身邊，沉默不語。
“凡總好。”
剛走到門口，一位保安就微笑著對莫凡打招呼。
莫凡笑著回應道：“之前沒發生什么事吧？”
“沒有呀，你不是才離開沒一會兒嘛，能發生什么事。”
莫凡點點頭，“對了，這位是林念，念總。”
說話間指了指林念。
林念禮貌的笑著看向那位保安：“你好，我是林念，叫我名字就好。”
那位保安笑著說道：“念總好！”
林念撇過頭看了一眼莫凡，徑直走了進去。
莫凡聳聳肩。
走進電梯內，林念再次開口了：“這棟大廈是你的還是？”
莫凡回道：“我名下的，當時我救了幾個有錢人，然后他們合資送了我這棟大廈，里面的員工也是他們幫我招的。”
“所以這大廈是用來干啥的？”
“賣保險的啊！”莫凡說道。
林念嘴角一抽搐，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莫凡：“就這？”
莫凡說道：“是啊，就這啊，因為那幾個有錢人都是賣保險的，當時他們在談生意所以聚在一塊，原本在討論合資的新公司在誰名下的時候就被卷入了靈異事件。
但是我救了他們之后他們就一拍即合，表示新的保險公司就在我名下了，他們幫忙打點工，我拿分成就行。”
林念聽到這話，一眼就看出來那幾個賣保險的什么意思了，明顯想利用莫凡負責人的身份賺錢啊。
“別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莫凡聽到這話，思考了一番才回應道：“這公司我占了百分之70股份，那幾個有錢佬一人分了百分之十，我應該沒被他們賣了吧？”
林念聽到這話，就知道莫凡是真沒聽明白他什么意思，直言道：“他們是在利用你負責人的身份賺錢，你是不是傻！”
說話間，電梯來到了第十八層，這里一整層都是莫凡的辦公室兼私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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