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拿著毛巾擦頭發，淡淡的說道：“你得提前適應。”
“我適應什么？”柳元元恨不得把手上的袋子給他砸臉上去，之前真是沒發現江止2號臉皮這么厚！
江止抓著毛巾，眉梢微微一動，“難道你打算婚后跟我分房睡？”
“我沒想過，但是你現在……”柳元元說到這裏，崩潰的問他，“我什么時候打算跟你結婚了。”
江止看她，“那就是你拒絕了我的提議。”
柳元元發現自己一晚上都被他牽著鼻子走，把手裏提著的衣服丟給他，冷笑著說道：“不管我會做什么決定，現在還請披上你的皮。”
她心情不好，講話也不客氣。
江止看她，柳元元瞪他。看什么看，別以為她有求于人就會任人宰割了。
“那我就這么換。”江止從袋子裏拿出內褲。
柳元元面紅耳赤，趕緊轉過身去罵了句流氓。
她正想開口說話，結果聽到異樣的響動，忽然一片漆黑。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沒成想撞到了江止的懷裏。
“怕黑？”江止感覺到她抓著自己的手臂，力氣很大。
柳元元沒吭聲，但是身體就是放松不下來。
江止隱約想到了什么，聽到外邊有人敲門，“柳小姐，跳閘了，您稍等。”
柳元元回了一句沒事兒，但是人紋絲不動的抓著江止，仿佛習慣了似的。
“那個時候是你陪在他身邊的？”江止沒得到柳元元的回答，靜靜的說道：“兩個倒也好點，我一個人被關著，睜眼閉眼都是一片漆黑，都分不清時日。”
柳元元沈默了幾秒，問他，“柳2號呢？”
江止不以為意的說道：“她差點瘋了，被放了回去。”
那段被當做肉票的日子，是柳元元最不愿意回想起的。準確的說，江止1號才是肉票，她只是個附贈品。
“你如果提出回去，他們不會強留你的。”江止輕撫著柳元元的背，讓她放松一些。
柳元元低聲說道：“留他一個人，他會瘋的。”
江止半瞇著眼睛，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光看柳元元。多神氣，柳元元為他擋的子彈，卻陪江止1號度過了那段絕望的時日。
“我一個人熬過來的，可我沒瘋。”江止握住柳元元的手，問她，“考慮好了嗎？”
柳元元嗯了一聲，算是應了他。其實她嫁給江止是百利無一害的事情，猶豫這么久還是因為她怕自己的決定會影響到現實世界，如果江止1號因為這事兒沒法跟靳清結婚，她會后悔死的。
“你身上什么東西，扎著我手了。”柳元元嘀咕了一句。
江止身子一僵。
柳元元很快的反應過來，“……”
什么東西……我忽然就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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