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打了老子,他娘的,老子何時受過這等的鳥氣,看我非去扒了他的皮不可!”那吳員外,含糊的高聲叫嚷道。
隨即便要起身,找那人算賬。
江滿見他艱難的坐起身,眼看就要下地找鞋,慢悠悠的抬高一只腳,在那吳員外的胸膛上,輕輕的踩了踩。
吳員外怔楞的看著江滿,不知她這是何意思,就在他發(fā)呆之際,江滿腳下一個用力,一腳將他踹回了床上。
且力度合適,都沒讓吳員外那大了一圈的腦袋在撞上床。
“啊……你,你,你干什么?”吳員外瞪大了牛眼,要刮了江滿一樣。
“不服啊,你起來啊?”
吳員外氣的,呼吸都加快了,忍著頭疼又起身,想去掐死這個小兔崽子。
誰知這小兔崽子還沒完了,又一腳給他踹了回來,來來回回好幾次,吳員外受不了了。
“小爺爺,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吳員外頭劇烈的疼,加上頭昏腦脹,面色凄苦,哆嗦著嘴唇問道。
“你不是想去報仇嗎,我打的,你報啊!”
“就是你給我打成這樣的?你死定了,小子。”吳員外口齒不清的怒瞪著江滿。
“呵,咱倆誰先死,可不好說。”江滿起身,拎起屋內(nèi)一個青花瓷瓶,立在掌心,讓不小的花瓶,在掌心裏轉(zhuǎn)著圈圈。
看見江滿,拿起瓶子的那一刻,吳員外的記憶瞬間回籠,眼裏閃過一絲害怕。
“想著回去后,怎么來找我報仇呢吧,實(shí)話跟你說了吧,我來這春風(fēng)樓裏,不過就是涂個新鮮,辦個家家酒玩玩。”
“你動了我的人,我昨日沒把你扔進(jìn)河裏,都是給你面子了。若是你回去后,不死心,還想著來找我與公子的麻煩,我就讓你猶如此瓶。”
說著一手托著花瓶,一手攥成拳頭,深吸一口氣,用力砸向瓶身,就見咣當(dāng)一聲,水壺般大小的瓷瓶,四分五裂,就剩個底,拿在江滿的手裏。
床上大漢被嚇的,一個激靈,往床裏竄了竄,江滿拿著鋒利的瓷瓶碎片,往床邊邁了兩步。
“好漢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見江滿拿著鋒利的瓷片,在他脖子上比劃著,吳員外連忙服了軟。
“剛剛這一拳,本想打在你身上的,可怕你撐不住,想想還是算了,我也不是想要你的性命。”
“吳員外是吧?天記茶莊的東家?可是成親了?家裏可有孩子?家裏可有老人?小弟從前,常常聽山上的兄弟們講,孩童的腿骨是雪白的,且清脆易折,聲音都特別的好聽,“咔嚓,咔嚓的。”
江滿神色陰郁,嘴角帶著風(fēng)批且詭異的微笑。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微黃發(fā)黑的臉上,異常的顯眼,嚇人的很。
“好漢饒命,我就是個本分做生意的人,都說禍不及家人,您千萬要手下留情啊!”吳員外覺得這人,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穩(wěn)定,萬一真的要是干出點(diǎn)啥事,他可不能拿孩子出來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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