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地，張柯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和陸淵招供了，他意識到事情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樣，猶豫了一下終于問道：“你們……都查出來了？”
“很難查嗎？”
陸淵冷冷看他一眼，19 歲的張柯看上去和 5 年前并沒有太大分別，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他的個子不高，又因為從小在親戚家長大，看人的時候，眉眼中總有幾分討好和瑟縮。
5 年前也就是因為他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陸淵才發誓一定要還他一個清白。
陸淵冷笑一聲：“孫望一心想要死在我手裏不是嗎？從吳鵬案子的時候你就該知道你們的好運快到頭了。”
“可是……”
“5 年前的案子，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冷不丁的，陸淵直截了當地問他：“你出現在現場了，兇刀上有你的指紋，墻上甚至還有你的血手印，你當時就在那兒，對不對？”
張柯在也沒想到這場遲到五年來的審訊最終會在這種情景下展開，而他臉色慘白地張了張口，還沒說出話來，小喬已經在旁邊靜靜說道：“說實話就可以了，姐姐想要的是真正的兇手。”
“我……”
張柯哆嗦了一下，覺得自己這五年來跟著孫望培養出的“冷血”和“膽氣”在對上陸淵眼睛的那一刻就全部消失殆盡，他眼睛裏涌出淚水：“我……我醒過來就在那裏了，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
雖然已經料到了，但是在最終聽到真相的時候，陸淵還是控制不住地將拳頭捏到發白：“你是被人迷暈的？沒看到是誰？”
“沒有……我醒過來，就已經在家裏了，當時我……我太害怕了，因為之前，陸警官你費了這么大力氣，才證明了我不是故意殺人，我，我一想到，我直接出現在案發現場就覺得不可能有人會相信我！所以，所以我就一路跑出去了……”
“所以你因為害怕被冤枉，就連警都沒報？”
陸淵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卻無法從張柯那張臉上看到任何撒謊和表演的痕跡。
他哭地難以自持：“我當時……雖然被無罪釋放了，但是學校裏同學還是都躲著我，他們都當我是個兇手……我，我害怕報警了之后又會這樣，所以當時本來一路跑，我是打算自殺的。”
“然后，你就碰到了孫望，對不對？”
小喬平靜地說：“是他阻止了你自殺。”
“對……他告訴我，他在少管所附近上班也認識武昊，武昊在裏頭蹲過一年多又被放出來了，然后，他家裏人托了關系，讓他去了我們學校念書，之后他一直關註我和武昊的案子，他說，是武家人因為我被判無罪，心生不滿，所以殺害了陸警官你的家人，然后又嫁禍給了我……”
張柯崩潰地低下頭，他看著太陽下自己的影子，明明是人的模樣，但是，他卻感覺不到絲毫自己仍然是人的實感。
因為這起案子，這五年來，他就仿佛活在地獄裏。
大滴的眼淚落下去，在太陽下很快就被烤干，就像是他自己一樣，即使消失也不會有人在意。
在那件事發生后，張柯發現自己根本無處可去，那些親戚本就當他是個麻煩，而唯一幫助過相信過自己的陸淵也成了仇人。
除了跟著孫望，他還能去哪裏？
而除了幫助孫望一起殺死那些害他走到這個境地的少年犯，他又還有什么事情可做？
張柯咬著牙想到這些，只覺得渾身冰冷，而這時，他卻忽然聽見陸淵冷冷地說道：“那難道你就沒想過，最開始迷暈你把你帶到現場去的，就是后頭你用在宋銘軒家人身上的地西泮註射液？”
書友正在讀： 開局簽到一顆異獸蛋 主宰萬界 娶了o教授后元帥懷孕了 卿本黑萌之妖妃來襲 陸少的暖婚新妻 遮天之無上天皇 軍少爆寵甜妻吻上癮 異界女醫生 我真不是大魔王 岳風柳萱 大秦守墓人 九界仙尊 快穿之如意人生 快穿男神獨愛我 普天之下皆仇敵 驚！假千金是流落異國的公主 諸天古卷 夜少的溺寵逃妻 我家有個洛天依 圍棋：開局下天元，西釗直呼內行 后宮大總管 開局我成了曼聯主帥 禁欲王爺，寵上癮！ 從火影戰國開始 神醫棄女：腹黑邪王的掌中嬌 生物文明 至高劍神 重生七零致富養娃攻略 開局簽到圣人果位 西游，剛成河神，加入聊天群 戀戀愛不停慕霏秦亦崢 四合院：開局坑哭白眼狼一家 穿書后我撿到了反派 諸天：從成為劉沉香開始崛起 我見眾生 重生70赤腳小仙醫 假瘋子，真沙雕（快穿） 顧清寧傅君承 被非人類前男友盯上后 死后第三年，重生成黃叔的小可愛 一手養大的小僵尸黑化了 觀遮筆記——穿書媒婆工作日志 媚宮 [k]第五王權者 黑金教父 豪門情困：鉆石太子苦追妻 怪物餐廳 網游：我能修改萬物時間 動蕩的年代等你回來 絕世王妃 站住，給你丫咬個懷表！ 阻止主角成魔的三百六十五種方法 一笙遇你長相守 蕭先生談個戀愛吧 星際未來之雌體受孕記 凡人修仙傳之真靈空間 叛逆 隨宦（古代/甜文/宦官&公主） 超越之始 總裁限愛100天 櫻桃泡沫 驚悸！頂級豪門竹馬他步步緊逼 從十七開始 團寵大佬A爆了 彪悍公主︰冷面侍郎不要慫 西苑魅影 白蓮花翻車了 迷霧森林［刑偵］ 我娶了戰神小將軍 首席國民男神：漓少，撩上癮！ 他從星海中來 吻青梅 那個少年是壞人 被讀心后我成了宮斗文團寵 偏見先生 老師，再來一次_御書屋 奶娘(極品保姆-莫識女人香) 錯拿炮灰劇本后我成了萬人迷 偏執 粘人精戀愛指南[穿書] 滿級大佬穿越末世養萌寶 超級傳人葉凡唐若雪 被退婚后，我和渣男他舅好上了初夏賀北溟 我在古代寵夫郎(穿越) 病美人反派擺爛后爆紅全網 [HP]鳳凰社大家庭 如果還能是你 吻焰 [刑偵] 文豪的悠閑人生 陛下穿越而來 一覺醒來成了情敵的貓 豪門閃婚：霸道總裁強制愛 云之羽——宛如鏡花水月 “重生”之掌控 重生從承包殺豬開始 四合院：開局衣食無憂 絕世狂龍 拳鎮山河 商女為后 婚前試愛·老公別使壞 劍獵天下 我被附身之后 因為不想出手，全點了霸王色霸氣 美女鄰居愛上我 劍中有明月 茍道長生 煙花易冷 我的戒指空間有一方小世界 冷王寵妻神醫狂妃甜且嬌秦偃月 妃謀天下：夫君大人請暖床 他的小月亮【師生1v1】 秒死108次，朕靠美貌成功茍活 惡犬病美人被裝乖狼崽釣了 阿星（道士x女鬼） 在嗎，離個婚 演錯反派白月光后 星災傭兵 耽美女配養成系統(快穿) 口是心非：公子邊嫌邊愛 星際養崽日常 高武大秦：你也不想秘密被知道吧 他們說雄蟲只能吃軟飯[蟲族] 傾城侍女想逃跑 戰神蕭破天 僵約：末日危機后，最強僵尸誕生 四合院：開局入職保衛科 釣系美人，全城唯一白月光 火影之熔巖暴君鎮壓忍界 秦天鳳清兒 和死對頭在一起后，我爆紅了 蝶生 欲海系統 溺冬[暗戀] 狐妖：天道酬勤，我終將武道通神 好風佳人春來抱 ［鬼滅之刃］選擇 從贅婿到女帝寵臣 重回大學 我在璃月當男神 桂花刊 煙波塵海 華娛：不想塌房的世紀大導演 這個up主是仙女 超級人生陳平江婉 四合院之柱子我啊又回來了 身體交換：是她先主動的 美艷少婦葉凡 王座之階 快穿之女穿男 唐朝妖異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