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沈君瑜坐在車上一言不發,甚至都沒怎么動。
這種沈默反倒讓楚寧有些不安,不久之前他們還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可此刻楚寧卻覺得她和沈君瑜之間是隔著萬水千山的。
她不了解這個男人。
他說愛她,卻可以和蔣希文結婚。
他說寵她,可他在外頭還養著別的女人。
她偷偷問過小花,小花支支吾吾說,喬四妹不是唯一一個,據說白城的沈爺,外頭知道的情婦有六個。
在她之前,喬四妹還算得寵,但現在誰也比不過她楚寧。
兩年前她對他的愛慕她感覺就是夢幻的煙霧,撥開了,誰知道背后有多血淋淋的現實。
有的愛,不是她努力,就可以守住一輩子的。
“君瑜。”
她攪著手,看著車窗倒映出來濃妝艷抹的自己,忽然問他,“你開心嗎?你要當爸爸了。”
而那個可以名正言順懷上他孩子的女人,永遠不可能是她。
“如果媽媽是你,我會高興。”他將她拉到身邊,有些不習慣的看著她涂了一臉的脂粉,但還是讓她靠在了他肩頭,“阿寧,你記住,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別為誰做出任何改變,哪怕是我。”
楚寧苦笑。
她能這么肆意妄為的做自己嗎?
她以前敢,現在不敢了。
沈君瑜帶她去的邇肆,會所名字特別奇怪,卻是高官富商能一夜砸下幾十萬上百萬的銷金窟。
金碧輝煌,燈紅酒綠都是浮在面上,真正砸錢的地方往往低調到土裏。
邇肆每天七點開場,凌晨兩點謝幕,只收現金,一晚上燒掉的點鈔機能有兩臺。
能在室內建造出如此寬敞的場地足以顯得邇肆低調中的奢靡。
燈火通明,七彩燈柱籠罩著高高沖起的噴泉,足有兩米,水花四濺,舞臺中央站著的一個個模特們瞬間就被澆了個徹底,渾身上下分明可見。
沈君瑜直接去了最前排,離舞臺最近,左右隔壁和他點頭打了招呼,皆是客氣。
楚寧看他們帶的女伴打扮的尤為隆重,如此一看她這一身黑裙倒是最不起眼的。
臺上那些白花花嬌滴滴的肉體,讓楚寧一個女人看了都口干舌燥,更別說食色性的男人。
三十名模特走完一輪內衣泳裝,楚寧忐忑的發現沈君瑜的眼神始終落在一個模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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