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元瀟不見有潔癖,結果那晚丁以然目睹他瀟哥沖了n次熱水澡,洗完把自己裹成球才出來,第二天醒來還嫌自己臟。
元瀟自己想起也是一臉不堪回首,他抖掉一身雞皮,邊往二樓的包間走邊說,“放心吧,有人會喝。”
這個有人是誰,丁以然沒找到機會問。他倆一進包間,就被裏面的笑聲給刺得耳朵疼。
他們訂的是仙客來最大的包間,一次能容納三十多個人。元瀟粗略數了數,算上他和丁以然,大概有二十來個人。大家看樣子已經來了有一段時間,圍坐在餐桌前玩起了撲克牌。
最先發現他倆的是虞白,他從牌桌上起來,和丁以然簡單打了個招呼,然后看了元瀟一眼。
元瀟滿心以為這家伙會和自己打招呼,心想都同住兩周了,再怎么也是互相叫得出名字的關系,打個招呼而已,他也不是不樂意,結果嘴巴都張開一半了,這家伙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他的臉皮頓時就有些燒,并且直燒耳尖,眼看有燎原之勢,他僵硬地摸了摸耳朵,氣哼哼地從正說話的兩人之間穿插而過,順便把虞白原本坐的位置給占了。
虞白:“……”
丁以然作為蹭吃蹭喝的外班人,笑瞇瞇同包廂裏的人打了圈招呼。這個年紀的熱情大多都很真誠,何況伸手不打笑臉人,丁以然一進來臉上就帶著笑,即使他是外班人,大家也并不介意。
同他相比,一起進來的元瀟就顯得冷淡得多,就算有人想和他打招呼,也被他那張冷臉給嚇了回去。
除了等他坐定后,特意和別人換位置坐過來的薛寶寶。這人估計是對他心懷愧疚,過來時手裏還捧著杯奶茶。
不過元瀟完全熱情不起來,對他也露不出個笑臉。
薛寶寶見狀也不敢觸他逆鱗,抖著手飛速把奶茶移到他面前,然后飛速收手。
元瀟盯著他那只雞爪手無言片刻,心說這人就是基因突變沒跑了。
正想著,他的隔壁就空出了一個座位,不知是不是被他那副仿佛有人欠他三百萬的嘴臉嚇跑的。不過那地方沒空多久就坐下了一個人。
眼角余光瞥到一抹黑色,袖口繞了一圈兩厘米左右的白邊,再往下是白皙的手臂。元瀟凝固一瞬,視線不由自主往上,很快就瞥見了虞白弧度漂亮的側臉。
元瀟:“你坐這兒干嘛?”
他突然的問話問得虞白一楞,“我不能坐?”
“我倆又不熟。”元瀟繃著臉說。
連招呼都打不上。
沒想到虞白竟然順著就接了下去,“是不熟。”
“……”
操!
元瀟忍不住罵臟話。
越想越覺得剛才的自己自作多情,剛要說不熟就滾開,就聽虞白又說,“坐著坐著可能就熟了?!?
元瀟再一次無言,心底打了一排省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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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昨天還是去上班了,臨時被叫去加班,打電話來的時候人都沒醒全。想想覺得挺煩的,但是為了養活自己還是沒辦法。但是沒能完全更兩章的flag,真的愧疚,以后還是不亂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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