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死亡率極高的史詩級副本,怪不得應以違那個瘋子要招這么多人。”
“我早說過他就是個瘋子,怎么可能會來教我們什么通關辦法,明明就是要拿命去鋪路。”一個控制不住情緒的玩家直接端起了武器,朝那些培訓班的員工砍了過去,此刻在他的眼中,所有人都是他的敵人,
這就像一個信號,哀嚎聲頓時接二連三的響起,還不等開始探索副本,他們朝自己的同類率先舉起了槍。
巧的是,應以違也在這個副本內,他本身不想參與其中,但是看到印著自己“親自授課”的宣傳單漫天飛舞,完全不知情的他決定來看看,結果遇上了這件事。
無論背后的主謀是誰,他保證等他出去以后一定會把那個家伙的腦袋扭掉塞進襪子裏。
史詩級的副本對于在場的玩家如同滅頂之災,對應以違來說如同回家一般,所以他花了大概十分鐘通關了游戲,其中七分鐘還是花在觀看其他玩家的“表演”上。
所以在這群玩家殺紅眼的時候,忽然聽到古神播報了應以違的通關信息,更加做實了玩家們的猜測,這一切都是應以違在背后搞的鬼!
人到底能承受多少詛咒呢?沒人測試過,但那天存活下來的玩家每人都對應以違下了至少十條詛咒,包括且不限于古神能提供的方式,甚至在結算時刻,都有不少玩家在嘗試沖破古神的保護圈,想要將應以違殺死。
接下來應以違說出了一番讓整個無限世界為之震動的一番話,“我不是救世主,也沒有那些將道德或者人類存亡放在首位的觀點,我不會拯救誰,也不會憐憫誰,我們踏入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敵人,如果你們想把腦袋伸到我面前來,我不介意把它們塞進骨灰盒裏。這個世界是公平,又是不公平的,如果你們能真正站到我的面前,你們依舊有向我報覆的資格。”
離開那個副本后,應以違找出那個幕后黑手,按照自己的誓言把對方的腦袋扭了下來,并且用那家伙的積蓄給在那副本死去的玩家續了會命。
古神對他的這些操作沒有意見,還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誠實的孩子有糖吃。
應以違看著面前的厲肅,保持著誠懇地態度說道:“那是你的妹妹,最清楚她現在情況的人理應是你,現在來問我這些,你不覺得可笑嗎?”
厲肅覺得自己的心臟被狠狠地扎了一下,他和妹妹從小相互陪伴,但他作為哥哥總不好一天到晚問妹妹問題,妹妹很多事情會主動瞞在心裏,久而久之他們之間的話越來越少。
他們生疏了。
應以違的聲音如同惡魔低語,緩緩鉆進了他的耳朵裏,“你信任姜敏學是你自己的選擇,可似乎在選擇信任姜敏學后,你將妹妹放在了第二位,或許她現在已經死了,姜敏學每次都在騙你;或許她根本不是你的妹妹,而是一個不存在的臆想,你仔細想想,你真的見過她嗎?”
有了張姨的事情在前,后面可能發生什么應以違都不會感到奇怪。
這個世界本就無奇不有。
“不,她一定還活著的!”厲肅叫應以違說得心裏直發慌,失去了平日裏的自持和冷靜,好半天才恢覆了平靜,“無論現在是什么,我的妹妹是最重要的!”
應以違點點頭,非常欠揍地說道,“剛才是我說了什么戳中你的痛楚了嗎?”
厲肅的拳頭捏了又捏,如果應以違不是他的合作對象,光憑剛才那些話,他一定會朝應以違那張臉上好好來一拳。
“我以為我們是在談合作。”
“不,和我談合作,你還不配。”應以違從來不是別人可以挑選的對象,想和他合作的人墳頭已經長樹了。
這種近乎挑釁的態度讓厲肅憋紅了臉,惹得在遠處戒備的副官頻頻側目。
“哦,瞧瞧我們可憐的軍團大佬,連妹妹到底是什么情況都說不清楚,你說把妹妹視為最重要的人,到底是在糊弄誰?”
應以違的話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小刀,扎在厲肅的身上,厲肅的身體明顯矮下去一截,再沒有那副傲人的精氣神。
“想要得到我的幫助,你得拿出誠意來,士兵。”應以違伸出手指,在厲肅的肩膀上戳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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