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走。”
葉溯朝敲敲門,心想:“她一直睡到現在……?”
“嗯……嗯?回來了?”陳留垢似是有些驚訝的看著葉溯朝:“請。”
葉溯朝輕輕將斗篷取下,提前搶話:“沒事謝謝關心!懸羹和抵焉托您照顧!”
原本要說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下去,但陳留垢還是多了句嘴:“你……怎么不還手?”她壯著膽子輕輕查看了一下葉溯朝顳颥處的傷口——她沒有處理干凈,還有一點鮮血。
“沒反應過來……當時頭痛。應該是二十二。”
任憑陳留垢幫自己擦試,葉溯朝也一言不發。她聽留垢顫顫巍巍道:“沒反應過來……?”
她見陳留垢一臉“作為長輩我很擔心要不然您去吃了藥休息休息”的表情。葉溯朝總算是認真了點:“不是,我很好。我只是覺得砸一下沒什么大不了……別那個表情看我。”
“您如果去祭二十二……那辛苦了。”話到嘴邊轉了個圈,葉溯朝有那么一順間認為自己真的被砸傻了。
我也想去……她又不安分的動動傷口,陳留垢輕輕喝道:“別動。”
“好的陳姑姑!”她欣然找了一塊糖遞給陳留垢:“那麻煩您給懸羹抵焉做件衣服?”
懸羹半跪在地上,她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解下為抵焉換上。這會兒她已經給抵焉擦了一把臉,看起來倒是干凈了點。
“請。”
葉溯朝被請進去時她還在為抵焉解發鬢,有些地方打了結,梳不開。懸羹又不敢弄痛她。
“我們該離開了。回了我家會醒的。”
懸羹幫抵焉正了正衣領,悶悶的“嗯”了一聲。
等回到劉家大院時,白塵的部下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干干凈凈的,只是那個小僵尸也被帶走了。
如葉溯朝想的一般,陳留垢照料懸羹與抵焉。而她,則是準備他日去川界。
外面陰沉沉的,隨時都可能下雨。房間昏暗暗,她將剛清洗過的長發扎好,整理好冊子,打算去找貓。
葉溯朝仔仔細細的又查了一遍,手指細細摩擦著冊子。這一次,是不得不結盟了……
一聲貓叫,桑椹后腳關了后門,十分輕盈的跳上桌子,趴到葉溯朝懷里。
葉溯朝放下冊子,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姿勢才抱起桑椹:“桑椹,你重到我都抱不動了。”
出乎意料的是,它愣愣的看了葉溯朝好一會,仿佛不認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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