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
“我知道了。”
秦南笙深呼了一口氣，抬腿進了搶救室，和里面的其他醫生護士一起，將洛煙推了出來，向著病房走去。
病床上，洛煙臉上的血跡已經被擦干凈了，傷口上也都覆蓋上了紗布。
她安靜地躺著，好像只是單純地睡著了而已。
看著她慘白的臉，蘇霽月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
如果今晚她不走的話，洛煙是不是就不會出事？
如果她沒有在門口的時候遇見蘇沫和葉千玖，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啪——！”
在她身側，凌遠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個巴掌。
他抬手，又要甩另一邊。
秦凝臣適時地扣住了他的手。
“你現在該做的，不是自我埋怨。”
“洛煙現在這個樣子，你該做的，是去經紀公司做決定。”
“是要公布她的情況還是繼續隱瞞，她已經安排好的工作要怎么解決，她的家人什么時候聯系，這些都需要你去幫忙。”
“她不是一輩子醒不過來，既然真的為了她好，就去幫她處理好該處理的事情。”
“不要讓她醒來的時候看到她的一切都被毀掉。”
凌遠怔怔地看著秦凝臣的臉。
半晌，男人狠狠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看著凌遠離開的背影，蘇霽月死死地咬住了唇。
她轉頭，無助地看著秦凝臣的臉，“今晚本來該受傷的人是我……”
秦凝臣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她拉進懷里，“這不是你的錯。”
“你沒有辦法判定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到底是什么時候對你動手。”
“如果今晚受傷的人是你，洛煙也會自責。”
男人深呼了一口氣，“明天跟我回一趟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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