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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咸魚穿書后懷了皇帝的崽 > 第46章

第46章(1 / 3)

為何又勾搭上了微服私訪的官家?

“還真是內(nèi)侍監(jiān)啊!”武安侯樂呵呵地笑起來, 示意長子趕緊將人請進(jìn)來:“內(nèi)侍監(jiān)突然到訪,可是官家有什么要事吩咐?”

文鏡望著面前與他做戲的武安侯心中忍不住好笑,比起內(nèi)秀腹黑的武安侯, 徐小郎君倒是純粹得很。

“并非官家吩咐。”文鏡將衣袖中的信件取了出來,遞到武安侯面前:“文鏡這次確確實(shí)實(shí)為了給徐小郎君送信而來,不如侯爺先看了小郎君信中的內(nèi)容再說?”

武安侯抬眸猶豫地看了文鏡一眼,低下頭將桌子上的信件打開, 一目十行將小兒子一手跟他一般無二的狗爬字看完, 眼睛瞪得老大然后從頭到尾又將信件認(rèn)認(rèn)真真重新看了一遍。

文鏡默不作聲地打量著武安侯,再想想武安侯夫人的模樣,最后下定結(jié)論, 徐小郎君一雙靈動透徹的大眼睛倒是隨了武安侯,不過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倒是像極了武安侯夫人。

武安侯被信件裏面的內(nèi)容嚇了一跳, 整個人開始有些懷疑自我,他對著長子招了招手,將信件遞到長子手上:“不行了不行了,你阿爹現(xiàn)在也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紀(jì),快來看看阿清在這信件上面究竟說了什么?”

自家阿爹這番話太過于一言難盡, 徐羨之一臉嫌棄地將信件接了過去, 不多大會兒臉色同樣變得難看至極。

實(shí)際上徐硯清這封信寫得極其簡潔明了,而且還是分條陳列的那種, 總而言之意思就是:

一、阿爹阿娘以及兄長,告知你們一件事情,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抵達(dá)京都, 你們不用太過擔(dān)心;

二、我現(xiàn)在住在皇宮之中, 因?yàn)槲叶亲友Y的孩子是官家的種, 這次遠(yuǎn)避祖宅偏偏碰上了南下微服暗訪的官家, 所以一時沒有瞞住露餡了;

三、如果你們想我了,就來皇宮裏見我哦,我在宮裏等著你們。(另外我也是受害者,所以特地申請阿爹打我的時候能不能打得輕一些。)

余下就是一些徐硯清那個小兔崽子胡吹海扯的廢話了,徐羨之把僵硬的脖子扭向他家雙手握到咯吱作響的阿爹:“阿爹,我似乎眼睛也不怎么好用,阿清竟然說他懷了官家的孩子,你說阿清會不會是因?yàn)閼言械木壒首兩盗恕?

所以才會膽大包天、以下犯上攀扯官家,如果真是這樣咱家得出多少錢才能把阿清從地牢裏撈出來?”

徐羨之已經(jīng)開始幻想武安侯府散盡家財,將可憐兮兮的弟弟從地牢裏撈出來的場景了,他家小弟怎么這么可憐,小小年紀(jì)腦袋就不太好用了。

說不定在地牢裏走一趟,肚子裏的孩子生出來之后也會變得呆呆傻傻。

眼見著武安侯父子兩人越說越過分越說越離譜,文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終于在一片虛假的幻想之中勉強(qiáng)插了句嘴:“侯爺、世子說笑了……”

文鏡話還沒說完,武安侯恨不得當(dāng)場來個老淚縱橫,強(qiáng)勢打斷文鏡沒說完的話:“內(nèi)侍監(jiān)可別安慰我們了,都是徐硯清那個臭小子惹得禍,但是他年紀(jì)還小如今又大著肚子,希望內(nèi)侍監(jiān)能夠向官家說幾句好話,饒他一條小命!”

武安侯這話說得那叫一個可憐,文鏡默然等到武安侯這出戲演完了,方才直言:“官家是真龍之身自然不會認(rèn)錯皇家血脈,如今徐小郎君既然懷著官家的孩子,官家自當(dāng)是對小郎君百般呵護(hù),又豈有亂用刑法的道理。”

唯恐武安侯又一番裝瘋作傻打斷自己的話,對著目瞪口呆的父子倆,文鏡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想說的話一鼓作氣全部說完:“想來一切事宜小郎君自會在信件之中向侯爺、世子說明緣由,若是侯爺、夫人以及世子想要進(jìn)宮見見小郎君,盡管吩咐奴才便是,奴才宮中還有官家吩咐的事兒要處理,不便多留這就告辭了!”

再怎么震驚也不能失了禮節(jié),武安侯和徐羨之一路將人送出府門,方才臉色難看地回到書房之中。

見自家夫君和兒子出門去送那位內(nèi)侍監(jiān),一直躲在屏風(fēng)后面的蘇氏走了出來,她抬手將書案上的信件拿了起來看過一遍,整個人亦是楞在原地。

恰在此時武安侯和徐羨之返了回來,蘇氏怔怔然回過神:“阿清說他懷了官家的孩子?”

武安侯走過去將蘇氏摟進(jìn)懷中:“眼下來看確實(shí)如此,只能等明日進(jìn)宮見了阿清才能一問明了。”

說著武安侯忍不住嘆息一聲,他心中同樣困惑不已,為何自家頑劣不堪的幼子能夠和端肅自持的官家搞到了一起。

徐羨之整個人還停留在一種恍恍惚惚的境界之中,幾個月之前他突聞自家弟弟懷了哪個糟心玩意兒的孩子,還在忍不住怒氣想把人找出來揍上一頓,怎么幾個月過去了,自家弟弟卻告訴他那個糟心玩意兒卻是當(dāng)今官家。

長兄不解,長兄一臉蒙圈。

文鏡送完了信件趕緊回了長信殿匯報情況,咸魚小郎君此刻手中拿了片樹上掉下來的綠葉窩在躺椅裏來回?fù)u晃,看起來好不自在。

實(shí)際上喪批咸魚心裏并不平靜,他前世雖然在親緣上面比較單薄,但是這輩子卻是不同的,所以他便格外珍惜一朝穿書之后得來不易的親情。

阿爹阿娘和兄長平素裏是那般疼愛于他,徐硯清自然也不希望傷了他們的心。

故而看到文鏡進(jìn)來,徐硯清直接從躺椅裏坐了起來,一旁飲茶的殷晏君走過去將人扶穩(wěn)。

“內(nèi)侍監(jiān)將信件送到我阿爹阿娘手上了?”徐硯清眨了眨一雙略顯緊張的雙眸。

文鏡在官家冷淡目光的註視下,趕緊上前回話:“回小郎君的話,信件已經(jīng)送到了武安侯和夫人的手上,只是他們略微有幾分遲疑,怕是明日便會請旨進(jìn)宮。”

徐硯清抬手拍了拍怦怦跳的胸口總覺得自個兒是逃不開一頓打了,算了算了挨打就挨打吧,只要阿爹阿娘和兄長不生氣就行。

“小郎君不用擔(dān)心,明日我便召武安侯進(jìn)宮,與他細(xì)說分詳。”抬手捏了捏小郎君愁眉苦臉的臉蛋兒,端莊自持的玄塵道長如今對于這些小動作是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

咸魚果斷搖頭:“道長還是讓我先見見阿爹阿娘再說吧!”就阿爹那個暴脾氣若是從道長那邊經(jīng)過一遭,怕是還以為他這個幼子學(xué)會了大不敬,竟然拿著官家來壓迫做父親的,說不定到時候他會挨得更慘。

所以咸魚非常果斷婉拒了道長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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