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路上,剛剛來到泗水樓不遠處的謝浩,就注意到門口剛剛被人牽走的那匹赤玉馬,城門口的田胖子眼力不夠好,認不出這種赤玉馬,經(jīng)常出入泗水樓的謝浩,怎么可能會認不出這種寶馬。
要知道,這赤玉馬可是七玄宗中天樞樓的特有坐騎,不同于大陳常見的青總馬,這種赤玉馬全身的鬃毛都是如同鮮血一般的黑紅色,而由于這種馬能夠通過靈草吸收靈氣,一身毛皮在陽光的照射下,往往散發(fā)著微微地光芒,似是美玉的光澤流轉(zhuǎn)。
赤玉馬的美稱,由此而來。
等謝浩走到泗水樓那高達三丈的門前,也是聽到了大廳中隱隱約約傳來的議論聲,不過他卻并不在意,身懷青玉令,在泗水樓這邊,除了七玄宗的主事人,就是祁連城的官兵過來,也沒有抓捕他的資格。
可惜的是,有時候你不去找麻煩,麻煩卻偏偏喜歡找你。
就在謝浩剛剛踏上泗水樓門口的臺階,里面卻是迎面沖出來好幾個人,其中還有兩位謝浩相熟的面孔。
“謝瘋子,這可是巧了,我們剛才還想找你,你倒是趕過來了。”
謝浩看著說話那人,也算是相識,是那祁連南外城張家的小兒子,對方前幾個月的時候,還向自己買過一種比較稀有的靈草,大家相處的還算是愉快。
“張堯少爺?不知道你這找我,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幫忙的?”
說著,謝浩微微向后讓了一步,因為他注意到,泗水樓里剛剛沖出來的幾人,要找的人恐怕也都是他,因為這些人一出來,看見他就全不走了。
雖然知道對面這些人不會在這里出手,可謝浩也不想這般被人圍住,所以他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
“對對對,是我,想不到你這人的記性倒是不錯。”
張堯見謝浩叫出了他的名字,也是臉色好了許多,不過在注意到身邊還站著的一堆人,也只好開口詢問。
“謝瘋子,你也看見了,和你說清楚吧,我們這些人出來找你,都是想問問‘無根草’的事情,因為那靈草在咱大陳,除了少數(shù)幾個秘境之中,怕是很難尋到了。”
謝浩聽了張堯的話,再看眾人那殷切的目光,心中有些了然。
“是白玉令任務(wù)?”
那邊張堯還沒說話,身后已經(jīng)有人著急地嚷了起來。
“是啊!不過并不是普通的白玉令任務(wù),獎勵是一枚青玉令呢!”
張堯聽了心下有些惱怒,不過卻沒有去看說話之人,他也明白,那人刻意點出青玉令,就是不想讓自己一個人和謝瘋子打交道。
于是,張堯一臉笑容地接著解釋道,“是啊,還是個限時的任務(wù),樓廳中剛剛掛出來,點名要兩種靈藥,時限卻不過七天。”
“哦,這樣。那看來這‘無根草’的年份怕是不短吧?要不然東城那邊的‘藤青閣’,總會有幾份存貨的。”
“謝瘋子,大家都說你是瘋子,可我看你這頭腦可是聰明的緊,的確是這樣,‘無根草’不但要野生的,還是得三十年以上才夠。”
謝浩一聽,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這無根草本就是一種比較稀有的靈藥,再加上它又是“紅極丹”的主材,價格一直高居不下。
平常別說是三十年份,就是那長了三年的野生無根草,也是早早就被人高價收購,藤青閣那邊存貨的價格,更是一般人傾家蕩產(chǎn)都買不起的。
思索了片刻,謝浩抬眼看了下門口的眾人,斟酌道,“三十年份的‘無根草’,已是可遇不可求的靈藥,你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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