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溫水，抿了一口沒有回答。
他反問喬嫣：“你認識李四這個人嗎？”
喬嫣搖了搖頭，說：“我從來到嶺南，接觸的人幾乎就只有陸及。
“怎么可能認識其他人？”
她確定，自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李四”這個名字。
蕭然聞言，又將一張照片遞給她：“認不認識他？”
照片里，是一個帶著黑框眼眶、穿著導演馬甲的男人。
那雙透露著陰暗惡意的眼睛，莫名讓喬嫣感到熟悉。
“他是……”喬嫣擰著眉，仔細回想。
某個場景在她腦海中一閃即逝。
她突然臉色一白，道：“我認識他！
“之前在天上人間的洗手間里，他偷拍過我！
“當時，我還以為是陸及派去的人，但后來才知道，是喬珊珊。”
提到這個名字，喬嫣的語氣重了些，眸子里也閃過一抹憤怒。
蕭然平靜地看著她，好像對這件事絲毫不驚訝。
事實上，他在調查兇手時早已知曉了這些事。
但在得知喬嫣差點被惡意偷拍時，他怒不可遏，差點忍不住把這個叫李四的家伙殺了。
此時，他將眸底的戾氣壓下去，道：“他的名字就叫李四。”
喬嫣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蕭然這才告訴她：“半個月前，李四受陸及的脅迫去偷拍喬珊珊，想給那女人一個教訓。
“李四在偷拍的過程中，發現了喬珊珊和溫啟漣在家里偷晴。
“他一邊覺得害怕，一邊覺得可以借這些視頻和照片大賺一筆。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一直都在跟拍這兩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聲音一頓。
直到喬嫣向他投來疑問的目光，他才接著道：“前段時間，喬珊珊莫名失蹤。
“據李四的說法，喬珊珊應該是被溫時遇囚禁起來了。”
聽到這話，喬嫣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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