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兄,這蒼梧嶺是何時(shí)開始成為禁地的,你可知曉?”
“大概在五千年前吧,具體緣由不知,聽說突然就變成這樣子了。”
安化侍記憶力向來良好,聞言立刻想到了陸某人跟他說過的話。
“老陸說鬼道伊始于五千年前,難不成說此地和鬼道有些關(guān)聯(lián)?還是說僅僅是無稽的巧合罷了?”
“你覺著是,那便是。”
八步趕蟬朝安化侍擠擠眼睛,隨即面色狡黠地貼近安化侍耳朵小聲嘀咕。
“其實(shí)你也不用對師父太過感激,師父活了這么多年比誰都精明。這禁地的確是修行者進(jìn)去有死無生,但他沒告訴你的是,死掉的都是源爐修行者,至今還未傳出鬼道和祭師死在里面的消息!”
安化侍聞言瞬間明了,回頭瞥了還在撒尿的陸某人一眼,心里罵了一句老奸巨猾。若不是八步趕蟬告知,他還真的把陸某人當(dāng)做悍不畏死一諾千金的英烈看待了。
“八兄,我源爐雖說被廢,但以前也是源爐修行者,會不會......”
“安公子,這我就實(shí)屬不知了,師父和我最起碼都不是,我們也都沒往這方面去想。”
“......”
安化侍心里的奸猾對象此時(shí)又多了一個(gè)。
八步趕蟬朝他大方一笑,隨即像是知心兄長般拍拍他的肩頭。只不過他的手掌冰寒刺骨,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活人的溫度,反倒是讓安化侍打了個(gè)冷顫。
“你也莫要心有忌憚,畢竟鬼道和魔宗本就人數(shù)稀少,平日里唯恐不在陽世露面,因此很可能是我情報(bào)有誤也說不準(zhǔn)。若是這蒼梧嶺中真有吃修行者的邪祟,那也不能一味挑食只撿源爐修士吃,你說對不對?”
“八兄,可這蒼梧嶺根本不吃凡人,這本來不就是挑食嘛?”
“......”
這次換成八步趕蟬無語啞然,二人尷尬笑笑,身后傳來陸某人的難聽歌聲。
“安公子,你多學(xué)習(xí)一下師父的心態(tài)。師父即便在七大禁地前亦能撒尿唱歌,這種心態(tài)才是我輩應(yīng)該學(xué)習(xí)的高手心態(tài),師父能尿這么長時(shí)間也是因?yàn)槠浣髴验_闊所以身體倍棒!”
“八兄,他這應(yīng)該叫做尿頻尿急尿不盡吧?”
“......”
陸某人總算是尿完了,提著褲子來到棺材前端,在道袍上胡亂抹擦兩把后取出了帶血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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