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了口氣，一天一夜的忙碌讓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麻煩你了。”
林悅苦笑著搖搖頭，“沒事，在商業角度來講，我覺你是在做無用功，在私人角度講，方成，我很佩服你。
召回的事，我來處理。我會在官網上將詳情訴說清楚，再加上我們確實是受害者，警察也會為我們作證，你……你先休息休息。”
我沉重的一點頭，確實堅持不住了，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
實在太困了，即使是這種十分難受的姿勢，我也從臨近中午一直睡到了太陽下山，最后被人給強行推醒了。
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漆黑一片。
我甚至沒看清誰推醒的我，第一反應就是手術李的羅源，起身就往外跑！
“沒事沒事！林悅已經去醫院了，羅源的手術非常成功，雖然還在重癥監護室，但還算成功，周醫生給你打電話了，沒事的！”
“沒事就好，沒事……錢老！？”
我轉身看向旁邊解釋的人，竟看見了錢老師！
再一轉頭，看向了旁邊裹著大衣的錢云楠，正表情復雜的看著我，桌子上放著幾個便當盒，拿毯子蓋著，唯恐涼了。
我頗為意外道：“你們怎么來了？”
錢老拉著椅子坐下，嘆氣道：“馬上要年關了，我跟楠楠回了一趟老家，都不知道公司發生的事，你怎么不給我說一聲，好歹我也是參與者！”
“太忙了，到現在還沒歇息。”
我解釋了一句，立刻開口，“事情是這樣的，趙光跟齊欣制業的趙良財……”
剛說了個開頭，錢老便伸手制止了我，“大體我已經清楚了，連醫院里羅源的病，我都知道了，這幾天受苦了！”
“沒事，這算啥。”
我們師徒二人相顧無言，萬般的辛酸化成一聲嘆息。
我笑道：“抱歉，老師，這次又不能完成你偉大的愿望了。”
錢老揮揮手，“沒事，已經完成了，我研究出了夢寐以求的顏料，還做出了論文，在圈子里風光過了，我已經知足了，倒是你們，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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