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沒有先前那么疼痛了,但假如我試圖扭動腳踝的話,還是有像撕裂的感覺。”堯書俯身摸摸腳踝,無奈地說。
謝泅點點頭,又看了看她肉眼可見已經(jīng)有些腫起來的腳踝,“要不要去急診?拍個片子。”
堯書左右搖頭,連說不用。
“你又不是不知道急診的狀態(tài)……他們按照患者的狀態(tài)和癥狀來接待病人,我這個狀況,估計要等上一天一夜。況且我很確定只是扭傷,傷筋動骨一百天嘛,疼的話我吃點止疼藥,休息一陣就好了。”
堯書說得不無道理,就算他們現(xiàn)在立刻到醫(yī)院的急診,接待的人也只會讓他們在休息室裏等,這一等起來也許就是地老天荒,因為他們以重病的標準來為病患排隊,也就是說,假如下一號就快排到你,但這時候忽然送進來車禍瀕死的病人,那自然是會先治療車禍病人。
謝泅自然知道,于是他說:“那就先送你回家。”
車子啟動,緩緩在停車場內(nèi)行駛,堯書這才想起什么,猛地轉(zhuǎn)頭問道:“等等,我坐你的車回去,那我的怎么辦?還有,連卉——我朋友,她怎么辦?”
“首先,因為你目前的狀況,我建議將你的車先留在這裏,假如你信得過我的話,明日我來替你取車,再幫你開回你家。”前方有行人路過,謝泅輕輕踩下剎車,左手搭在方向盤上,對猶豫不決的行人們揮揮手,又偏過頭看堯書,繼續(xù)說,“其次,你的朋友和我的朋友正處于感情升溫狀態(tài),也許你不需要為她擔(dān)心,倒是得多擔(dān)心下自己,你說對嗎?”
“……”堯書沈默一秒,憋出一句,“知道了,我不用受傷的腳發(fā)力不就好了。”
行人們過了馬路,朝謝泅笑著擺手,“所以,這位女士,接受我剛才的提議嗎?”
他用英文問。
“那好吧,麻煩你了。”謝泅的每句話都令她無法反駁,所以堯書妥協(xié)了,乖乖地說出自己的地址。
因為上次被堯書邀請去她家,謝泅知道大致方向和位置,于是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講話,謝泅開著電臺,音樂聲中和車內(nèi)的沈寂氣氛。
堯書無聊地擺弄手機,衛(wèi)連卉給她打了七八通電話詢問怎么回事,又發(fā)了無數(shù)條微信過來,她回了消息,簡單解釋發(fā)生了什么,又說現(xiàn)在謝泅正在送自己回家,叫她與符晝好好玩,別擔(dān)心。
后來謝泅轉(zhuǎn)到堯書公寓那條小路上,就變成堯書給他指路。到公寓樓下,謝泅將車停在路邊,然后繞到堯書這一側(cè)。
車門一開——
堯書與謝泅倆人大眼瞪小眼。
他轉(zhuǎn)頭看眼四周,似笑非笑的,“現(xiàn)在周圍沒人。”
剛剛在游戲廳的場景重現(xiàn),堯書還困惑著,就見眼前彎下一道身影,她的大腦瞬間短路,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因為她已經(jīng)感受到一雙手臂穿過她彎曲的腿,和腰部,正打算發(fā)力將她抱起。
察覺到他要做什么,堯書小幅度掙扎,拒絕道:“你要做什么?……我蠻重的。我也可以自己走,只要你愿意扶住我,我慢慢走就好了。”越說她底氣越不足。
“可以請求你一件事嗎?”他忽然問。
迷迷糊糊的,堯書問他什么。
“剛剛你怎么抓我脖子的,現(xiàn)在請你做同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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