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貍的手指不自覺握緊，她也在等一個理由。
“因為你們都太認真了，而且，即使你表演的如何完美，但卻總歸可以首先在我腦海中出現一個輪廓，但是東方貍不同，出其不意的動作與神態，就好像真的看到了某個令自己厭惡又喜愛的東西，那種含著愛意的恨是比哭著笑更難一層的詮釋。東方貍的灑脫與出其不意才是我真正看上的。”
喬安安靜解釋，語氣中夾雜著讚賞，說完后，轉身離去。
全場怔住，包括東方貍自己在內。
狗血，太狗血了，這樣也可以，這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哼，某些人就是憑借強大的狗屎運一直走到現在。”喬伊高昂頭顱，裙擺跟隨走路一甩一甩，臀部向兩邊自由移動，跟隨申敏兒的身邊，三人走出房門。
九歲女孩與女人兩人挽手出去，看來已經溝通交流過了。
冷凝雪低著頭，若有所思。
“從藝術的角度來講，你那次的表演真的不錯，至少我不能保證我可以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表露出那樣的一面，你的想法很好，而且，眼神讓人信以為真，讓人覺得不再是演戲，而是真的一樣，好像就在自己的身邊。”
冷凝雪也就只有遇到專業的時候才會如此話多。
“抱歉，剛才我問了你的原因，只是我急于知道通過的原因，我已經在原地踏布太久了，很感謝你的表演讓我學到很多東西。”
冷凝雪對著東方貍微微頷首，走出房間。
東方貍苦笑，這個理由估計打破腦袋都想不到。
“下次有活動我叫你吧。”冷凝雪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冰冰寒氣，但此時東方貍卻倍感溫暖。
不錯不錯，這樣一來，她也不用擔心喬伊他們了。
焉知非福，焉知非福啊。
——le公司地面上支離破碎散亂著各個東西的碎片。
“混混幫那些廢物，一開始跟他們合作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天猴臉色陰沈。
“彭”花瓶被砸碎到地上，與那一地碎片重迭在一起。
陳怡走上前，輕輕拍打著天猴的胸膛，幽幽接道：“既然靠別人不行，那我們便自己動手就是，如今，東方貍被你送往了機構，沒有十天半個月肯定回不來，我們有充足的時間去構思一項完美的計劃。”
天猴的臉色好看下來，沈吟一聲：“申敏兒那邊怎么樣了？”
陳怡翻開手中的文件夾，指著一頁：“根據她最近發來的消息，她說一切都好，東方貍已經以為她暫時不會出擊，所以，出擊的時候，差不多了。”
“很好。”天猴陰笑一聲：“你讓申敏兒把握時機，情況差不多就動手，一年前，我讓申敏兒將顏溯從東方貍那裏搶回來，那么一年后，我照樣可以將東方若從東方貍那裏搶回來，情形真是一片大好。”
陳怡手指拂過天猴的喉結：“誰說不是呢，不過喬伊到現在還不知道一年前的事情，我們要不要提前告知，讓她有個準備？”
“不，不能讓她知道，喬伊這個人不像申敏兒那樣有城府，雖然刻薄刁蠻，但本身卻有血性，知道真相，必然會倒戈過去。”天猴抓住陳怡的手指，深入自己的衣領。
“那么顏溯？”陳怡微帶喘息道。
“顏溯？接觸過東方貍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沒了利用價值就扔了吧，前些日子與東方貍鬧出的緋聞還令東方貍的聲勢有所上升，這可是一件不好的預兆。”天猴揉了揉額頭。
“知道了，東方若的計劃，我會在今晚趕工出來，明天，明天我們就可以執行。”陳怡媚眼如絲，嬌聲道。
“美人，有你這樣的秘書在，真的是我天猴的福分啊。”天猴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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