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爵聽著,內(nèi)心很是難受,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
好在顧挽情吐出了這些一直埋在心里的話,心情好受了不少。
她有些訕然道:“不好意思厲總,我不該說這些的。”
“沒關(guān)系。”
厲墨爵輕輕開口,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便沉默了起來。
倒是顧挽情收拾好情緒,卻忍不住猶豫了起來。
“怎么了?”
厲墨爵瞧見她的表情,詢問了一句。
顧挽情倒也沒有隱瞞,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我在想,我這么突然的找過去,是不是不太好?原本大家都相安無事的,卻因為我想給孩子尋找父親,打擾到對方的生活……”
事實上,她壓根沒想過,到時候萬一真找到了人,得怎么跟對方開口,畢竟……
當(dāng)初那晚只是一場意外,別人未必愿意多出兩個孩子來。
想到這里,顧挽情不由想要打消找人的念頭。
“不然別找了吧,或許過陣子,兩孩子就不會惦記了,畢竟孩子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她說著,看向厲墨爵。
厲墨爵和她對視,自然沒錯過她眼里的糾結(jié)和遲疑,一時間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這話我不贊同,父親的存在,對孩子來說,是任何事物都無法代替的,而且你不應(yīng)該剝奪孩子們知道父親是誰的真相。”
厲墨爵沉聲反問。
顧挽情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最終,她泄氣的垮下雙肩,沮喪道:“我知道我該剝奪孩子的需求,可是我擔(dān)心……”
隨后后面的話,她沒說出來,但厲墨爵還是讀懂了。
厲墨爵嘆了口氣,開始勸說了起來。
“要我說,是你考慮太多了,對方既然是孩子的父親,那孩子就是他的責(zé)任,必須得讓對方知道。”
“可當(dāng)時是個意外,他也不知道兩個孩子的事情。”
顧挽情覺得這樣像是在強(qiáng)行捆綁別人,有些不安。
厲墨爵看著她,知道她走進(jìn)了死胡同里,再次開解道:“雖說是意外,但孩子是無辜的不是嗎?”
聽到這話,顧挽情無話可說,同時心里也因為這話,好受了很多。
“你說的沒錯,孩子是無辜的,我要求也不多,不管對方是什么情況,我只要他偶爾能陪陪孩子就可以了,給孩子們一些父愛,至于養(yǎng)育什么的,我都可以不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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