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靜悄悄的，只能聽到呼呼的風聲。
蘇錦玉平靜的迎上沈子揚的視線，“你不是有話想跟我說嗎？怎么不說了？”
“是你把沈嶠言救回來的，對嗎？”他的語氣極其幽怨，如泣如訴。
蘇錦玉一下子就想到了，得不到糖果抱怨母親偏心的孩子。
“如果我說是，你又打算怎么做？”
這種事畢竟一查都能知道，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
“是陳山嗎？他告訴了你真相？”
除了那個老頭之外，沈子揚想不到其他可能嫌疑人。畢竟他跟蘇錦玉曾經在那個人的家里見過。
然后沒多久蘇錦玉就“出差”了，再過了一個多星期后就把沈嶠言領了回來。
很難想象整件事跟陳山沒有關系。
“什么真相？”蘇錦玉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如同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一樣。
“我出差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被好心人救助的沈嶠言，僅此而已。”
“他好像是被人捅了刀，掉進了河里，順著河流而下才得救。那些捅傷他的人跟你有關系嗎？”
如此犀利的問題，直接沈子揚讓沉默了。
蘇錦玉果然懷疑了他，可能知道的還比沈子揚想象中要多得多。
他不愿意回答，蘇錦玉干脆換了一個問題。
“這個你不能說，那你能告訴我林蔓薇在哪兒嗎？”
沈子揚瞳孔一顫，受到了驚嚇，蘇錦玉知道的果然比他想象中要多。
“什么林蔓薇？她不是已經死了嗎？前些日子已經下葬了，墓地就在……”
見沈子揚開始裝傻，蘇錦玉冷冷一笑：“是啊，我都忘了，她都已經下葬了。”
“還有什么想問的嗎？沒有的話就請回吧。”
她告訴不了沈子揚他想要知道的，沈子揚同樣也不能回饋她想知道的。
這樣的聊天有什么意思？充其量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我還沒有問完。”生怕她會把自己趕走，沈子揚慌慌張張的開口：“你不是恨沈嶠言的嗎？為什么會幫他？”
猶豫了一下，沈子揚還是加上了那一句：“我不值得你選擇嗎？”
聽到他的話，蘇錦玉差一點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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