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聽到外頭傳開的動靜，崇阿這才老實幫巫旭堯整理好衣服，溜回養魂圖中。
不到一分鐘，小系統大搖大擺地回來了。
它身后，還跟著多日未見的卓文軒。
卓文軒現在經過近一個月的修養，臉上終于長出那么一瞇瞇的肉，但身體仍舊瘦得皮包骨頭，如同一具骷髏架子。
配上他眼底那程序員標配的黑眼圈，看起來十分嚇人。
不過他想要嚇到巫旭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巫旭堯只抬眸掃了兩人一眼，便淡淡收回了眼神。
系統一進來，就歡天喜地喊道：“哥～小軒把你說的那個軟件做出來啦～”
系統現在在外人面前喊巫旭堯哥已經非常熟練。
說完，它催促卓文軒快點把東西拿出來給巫旭堯看。
巫旭堯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沒有動彈。
卓文軒聽話地拿出一個手機，打開其中一個畫著q版貓咪頭像的app。
系統在一旁幫他介紹：“小軒經過網絡大數據分析，發現現在年輕人最喜歡的動物是貓咪，第二是狗狗。我們選了貓咪作為第一開發對象。”
系統說話間，app流暢地打開，屏幕上出現了一只畫風非常萌的3d中華田園小奶貓。
小奶貓望著屏幕，歪頭“喵～”的一聲。
這幅神態，足夠萌煞所有正常人。
然而，現在這間辦公室裏就沒一個正常人。
三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小奶貓打滾、繞圈圈、玩逗貓棒，以及看著鏡頭各種歪頭賣萌。
這只貓咪動作的流暢程度，不比孟興文的歡歡差。
不過由于是動畫，這表現倒也沒有石破天驚。
崇阿中肯地評價道：『非常符合大眾審美，應該能萌倒不少人。』
系統也介紹道：“這幾個動作，都是小軒從網絡大數據裏分析出來，網友們最喜歡貓咪做的動作。”
“一般來說，正常人看到這樣的小貓咪，都會產生喜愛的情緒。”系統說完，審視地看向現場的兩個人類。
而屏幕裏的小貓咪，似乎也發現屏幕前的人都不理它。
于是乎…
一個貓砂盆從天而降，可愛的小貓咪在大庭廣眾之下…
巫旭堯：“？”
系統解釋：“根據大數據顯示，網友們都自稱鏟屎官。小軒推斷網友們都喜歡…”
系統還沒說完，一股異味在辦公室彌漫開來。
巫旭堯眼眸微凜，看向卓文軒手裏的手機。
系統一拍腦門：“糟糕！忘記關閉嗅覺系統了！小軒快…”
“嗅覺系統？”巫旭堯冰涼的眼神制止了卓文軒的動作。
系統見狀，頭皮一緊。
完遼！
它就知道，這么臭的東西放宿主面前，他肯定要生氣！
果然…
qaq
系統哭喪著臉，沈浸在悲傷之中。
卓文軒卻沒有察覺到危險。
他見系統不說話，于是自己回答道：“這是配合我的嗅覺代碼，開發的一個硬件芯片。我想這個app有味道的話，會好玩一點。”
巫旭堯看向卓文軒手裏的手機，沈默了。
崇阿卻不客氣地笑了出來：『哈哈哈哈！為了一個爛大街的養寵物app，發明了一臺能聞到味的手機。天才啊哈哈哈哈！』
巫旭堯也是難得無語。
看卓文軒和系統這模樣，就知道他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小小的嗅覺芯片究竟意味著什么，又能為卓文軒換回來多少臺頂尖配置的電腦。
卓文軒就算了，系統是不是以小孩子的表像出現太久，智商都跟著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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