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米洛太清楚米家人的尿性了,他們怎么可能真的同意這樁婚事,純粹是為了將他給騙回去先罷了。
“大哥,這話我也還給你,你不要覺得自己很聰明別人就都是傻子。我突然發(fā)現(xiàn)咱們這家裏也就娘是心口如一的,想什么說什么。不過也正如此她說出的話反而是最能相信的,其實你們怎么想的我也清楚。不外乎先將我?guī)Щ厝ィ悄芙獬榧s最好,還可以重新將我賣掉,要是不能就從飛揚這邊要一大筆的彩禮,能賺一點是一點是不是?”米洛似笑非笑的看著米文清說道。
米文清和米大壯神色微微發(fā)僵,他們沒想到米洛居然這么聰明,完全猜中了他們的心思。
“洛哥兒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趕快收拾東西跟我們回去,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是我米家人,真要成親的話也必須我和你娘點頭才行。”從進門起就一直保持安靜的米大壯終于開口了。
米洛也是第一次認真的打量米大壯,和他大哥一樣米洛也是第一次察覺到米大壯貌似并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沖動和笨。不過就算米大壯精明如何,他的那些辦法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顧忌名聲顧忌古老的那些規(guī)矩,但他是嗎,所以米大壯的如意算盤註定了要落空。
“爹,我們不是已經分家了嗎,我不是已經從米家分出來了嗎,我為什么不能直接從這裏出嫁呢。至于聘禮,沒有哪條規(guī)矩明確表示這聘禮必須要給長輩收著的吧,聘禮直接下到我這裏,我出嫁的時候當做嫁妝帶回去有何不可?”米洛微微歪著腦袋一臉故作可愛的望向米大壯說道。
事實上在大戶人家聘禮除了一些必須要留下的,大部分都會被放入嫁妝當中讓出嫁的哥兒或者姑娘給帶回去。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嫁妝是女子(哥兒)一輩子的底氣,越多越好,所以除了一些貪財或者不在乎子女幸福的人家,大部分都會將聘禮融入嫁妝給帶回去。
米洛的話讓米大壯直接拉長了臉,沖著米洛怒目而視道“我什么時候說過分家了,之前你提出來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同意。”父母在不分家這是歷來的規(guī)矩,更別說只將一個小哥兒分出去了,說出去都笑死人。
“你默許松德叔他們將我?guī)ё卟痪褪悄S我分家了嗎,反正我一個小哥兒也分不到家產我直接凈身出戶,連那些衣裳都不要你們不虧。”米洛說著說著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腦袋說道“哦,對了,我好像還說過要給養(yǎng)老費,只是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要很遲才嫁人才這么說,這嫁了人應該就不用再給了吧。畢竟俗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哥兒潑出去的水,這水都已經潑出去了,怎么著也不能讓水繼續(xù)養(yǎng)了吧?”
米大壯不得不承認米洛有時候真的很知道調動他的怒火,如果不是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壓抑住,米大壯此時肯定已經抄起身邊的棍子開始揍人了。
“米叔,洛哥兒的身體還未完全康覆不能隨意挪動,如果您真的疼愛洛哥兒應該讓他好好休息才是。”齊飛揚一直攔在米洛面前,不讓米家人靠近他一步。
“他都可以跟你去縣城簽訂婚書了,怎么現(xiàn)在又變成不能隨意挪動了。”米文清冷笑著說道。
“那就只能怪大哥你太過得意忘形,或者說老天眷顧我讓我知道了一些事情,為求自保我只能拖著這副身體去縣城,免得什么時候被你們送上花轎都不知道。”米洛反駁道。
米文清聞言神色再次以僵,他本來還在奇怪米洛為何突然如此焦急,沒想到居然是因為米洛知曉了曾家那邊對他也有意所以才急匆匆的將自己給嫁了。只是不應該啊,這件事他除了說給米大壯夫妻聽沒有說給其他人才是,突然想起宋春花這幾日一直在外面趾高氣昂的說自己家馬上就要發(fā)財了,以米洛的聰慧肯定猜出了些什么。
米文清心中不由的暗罵宋春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如果不是她動靜太大讓米洛察覺到了的話,等米洛反應過來的時候婚事已定他就是想逃也來不及了。
“不管怎么樣你今天必須跟我們回去。”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米文清也不打算再掩藏準備直接強搶了,齊飛揚雖然年輕力壯但他們這邊有兩個漢子再加上宋春花的力氣也不小,完全不用擔心。
齊飛揚和米洛沒想到米文清和米大壯準備來硬的,此時心中除了懊惱之外就是祈求,祈求昕哥子趕快將齊松德給叫過來。
米洛心中還有些痛恨,痛恨自己這身體太弱不禁風,只是被打了一頓居然這么長時間都沒能恢覆。要知道上輩子的他被人打的骨折了,只修養(yǎng)了幾天就能夠照常活動了,真是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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