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頹然出聲的孫攀，看起來很嚴肅，“你這段時間，上課很認真。”
“然后呢？”對孫攀的話，小染并不太明白。總感覺，他這次來找自己，大概與感情無關，不會再出現那次的情況。
“這幾次考試，有幾次考試考的還不錯。”孫攀的口氣完全是公事公辦。
這讓小染十分疑惑，腦子裏閃過一絲記憶，但是就是忘記了那時什么事。
“你對吸血鬼了解很深，比其他的同事要深的多，是因為你對吸血鬼比較感興趣么？孫攀繼續說著，口氣儼然就是一個關心學生的老師。
“呵！”小染聽到他的話，腦子裏閃過安亞爾的身影，嘴角自然帶出一抹苦笑，“應該是感興趣的吧！”
孫攀這會註意小染的苦澀，接道：“但是，有些考試，你成績并不理想。”
說著，他還頓了頓，望向小染，總算是道出今天找她的目的了：“記得之前你跟我的約定么？”
小染茫然中，突然想起，孫攀之前在課堂上批過她，如果考試考得不好，就讓她回家去。
“你不會是想把我送回去吧？”小染小心翼翼的問，她承認，有一次考試，她心情不怎么好，“那個，我好像只有一次考試沒考好，其他的都很不錯的。”
看孫攀一直板著張臉，小染心理不禁打鼓：“其實，其實若是算平均分的話，我的成績應該在排在前面吧！”她真的只有一門，差點沒及格，其他都很優秀啊。
“跟我說實話，你為什么想留下。”孫攀這接下來的話，殺的小染措手不及，“我不認為你有多么熱愛這個志愿者的活動，所以別跟我瞎扯。”
額，偷偷看看孫攀，小染又低下頭去，雙手不知道該往那裏擺，難不成要她說實話么？
“我喜歡的人在這。”大概是想傾訴了，小染一說出口，心裏就輕松多了，“我雖不確認他也喜歡我，但是我不想就這么走了。”
連日來，她心中動搖不定的事情，一下就有了突破口，原來她還是舍不得的，就算他總是那么白目。
“是誰？”聞言，孫攀驚喜參半，她難道是在暗示自己么？
被他抓住了雙臂的小染，雙眼猛然睜大，像是被嚇到了一樣，脫口就道：“不是你！”
呵，多么傷人。
孫攀眼裏好不容易冒出的星光頓時黯淡了。
“對???對不起！”小染這才意識到，自己傷到他了，而且他之前，還說要送走她來著，以后他該不會公報私仇吧？
但孫攀一個轉身，絕塵而去，根本沒理會小染的歉意，當然這是有原因的，因為那背影顯得是那么匆忙而狼狽。
傍晚，宿舍。
小染拉聳著腦袋回來，卻發現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首先瞧見的是劉涵的背影，只見她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整個人都趴在書桌上，一動也不動，旁人看著就像是睡著了。
小染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卻發現劉涵根本沒有睡，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不知看到何處，眼中無神，也許在走神，也許是入神。
“涵涵！”聲音十分輕柔，小染想嚇到劉涵。
但，劉涵沒能聽到，一聲不行，小染叫了第二聲：“涵涵！”
劉涵這才恍然醒來，一下從桌上坐了起來，看著一旁的的小染道：“這么快，就回來了？”興許話語中帶著苦意，在小染看來，她連臉上都帶上了幾分苦笑。
“涵涵，別胡思亂想了，”小染說的很坦然，因為兩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劉涵唯一可能跟她鬧的原因，只可能是孫攀，“他今天叫我，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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