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啟好像帶著幾十個科學家消失了。
…………
七點半，醫科大學食堂。
楚凡買了幾籠包子，擺在桌子上，道：“人雖然沒找著，飯還是要吃的。”
忙了一整夜，唐順好像又老了十幾歲，臉上沒有一點精氣神。
方勇軍嘆了口氣，道：“唐校長，你年紀大了，先回去休息吧。”
唐順眼眶含淚，道：“這次事故我要背大鍋，怎么有臉休息？”
“失蹤的科學家很寶貴，但唐校長你也一樣寶貴。您先歇著，后續有進展我跟你說。”方勇軍正色道，接著吩咐警衛員拿了點包子豆漿，強行帶唐順去校長室休息了。
“小凡，忙了這一晚上，也辛苦你了，我聽黃溫說了碼頭的爆炸，多虧了你，不然我們損失更大。”方勇軍嘆了口氣，對楚凡道。
楚凡擺擺手，道：“方叔太客氣了，于公于私，我都該這么做。只可惜，終究是沒抓到李光啟。”
“先查著吧，幾十個大活人，總不能憑空蒸發。只要封鎖得當，至少能把人限制在國內。只要不讓他們出國，總有找回的機會。”方勇軍道。
這番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楚凡，還是在安慰自己。
“你也先回家吧，一夜沒回去，欣然肯定一直在擔心你。留在這，暫時也沒你的用武之地。”方勇軍塞了個包子在嘴里，又道。
正說著，食堂門口出現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
約莫一百名穿著軍裝的戰士快步走來，帶頭的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皮膚黝黑，臉上還有幾道讓人不寒而栗的疤痕。
方勇軍當即站了起來，長長呼出一口空氣，道：“老謝，你終于來了。”
叫謝昌的男人只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叫了一聲：“方大帥。”
看起來，這謝昌是認識方勇軍的。
方勇軍可是南部大軍的元帥，統領百萬大軍，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的？
而謝昌的表現卻很平淡，毫不諂媚。
“楚凡，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燭龍軍的十二統領之一，謝昌。”方勇軍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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