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被親的眸光泛水,五光十色的煙花映的她眼睛宛若星河:“阿盡謝謝你。”
江盡薄唇半勾,指腹抹開她嘴角暈開的口紅:“晚上回家再好好謝,哥哥疼你。”
容月卿臉上快速浮現一抹紅暈,燥熱悸動。
江盡笑著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披著,黑色被她穿得更加高貴冷艷,卻藏不住骨子里的清純誘人:“這么容易害羞。”
容月卿抬眸嬌嗔地瞪著他,神色收斂了幾分硬著脖子反駁:“我那是因為太熱了,才不是因為害羞。”
“這才幾月份,卿卿的體質果然跟常人不同,多水還易熱。”江盡飽含深意地看著她,目光更是意味深長。
容月卿趕緊捂住他的嘴,身上的衣服掉在地上誰也沒來得及顧及:“江盡!”
江盡一只手扶著她的軟腰,看著她嬌俏的容顏鳳眸透著幾分無辜:“我說什么了,實話也不行啊?”
熱氣噴在她手心,容月卿快速收了手目光飄忽不定,聲音有些小地開口:“那也不能在外面說。”
江盡聽清楚了輕笑出聲:“可不也就我們聽得到,你動情陷欲的樣子就我知道。”
容月卿推開他生氣了就狠狠地踩了腳地上名貴的西裝外套,仿佛是踩在某人不要臉的男人臉上,然后賭氣離開。
江盡看著她妙曼的背影,地上地衣服他彎腰撿起來手指勾著追過去。
容月卿下去的時候就看到長孫承道跟蘇特爾在賭酒,摩涂他們居然在一邊起哄。
兩人一個和威士忌一個和白酒。
歲千千看到她就走過去:“長孫承道不是道士嗎,這么喝沒事吧?”
“而且這兩孩子都沒成年呢,他們實在是太壞了。”
這一看就是裴弋他們合伙起來逗這兩個年紀小的玩。
裴弋跟沈京河現在蘇特爾身邊:“小王子你以后可是皇家貴族,怎么能不會喝酒呢,不說哥哥們欺負你,找了個跟你同齡的喝我們對你好吧。”
蘇特爾已經暈乎乎的了,看著裴弋和沈京河臉紅的跟蘋果一樣:“裴弋哥,二河哥,你們怎么有好幾個,這酒真好喝。”
然后就要倒下去,裴弋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李臨安拖過來一把椅子讓小王子坐下。
“小王子酒量一瓶威士忌。”沈京河看熱鬧地宣布。
長孫承道喝了半瓶白的,臉色都不帶紅一點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看不出來啊,小道士這么能喝。”沈京河看著長孫承道莫名犯悚,剛開始他們本來都是喝威士忌,可小道士說不喜歡洋酒就喝了白的。
合著這小子從小就會喝酒啊。
長孫承道摸了摸頭就說:“以前師父偷偷給我灌酒,我一喝醉他就去練功,要不就是跑下山看美女。”
眾人大笑,好家伙,老道士風評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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