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姜耳道，“還是讓兩個孩子給玄王展示一下吧。”
“那好，”嬴禛看看蘇墨和蘇凰，“你們誰先來？”
屏風后的蘇離雨一顆心放松下來。
原來是這事啊？
蘇墨蘇凰兩歲時，她就教他們背誦《論語》，《道德經》，《逍遙游》等等，看來眼下這個年代還沒這些經典。
姜耳說的“別國語言”，也是她隨口教的英語，德語而已。
“我先來吧，我是哥哥。”蘇墨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一步，神情莊重，不茍言笑，開始背誦《道德經》。
背了接近一半，嬴禛已是大驚失色。
姜耳白髯顫抖，說道：“玄王，這豈不是天外之音，神仙道理？這小娃深諳天機，老夫不敢隱瞞啊！”
嬴禛點頭，額上竟有細汗，他看看懷里軟糯嬌憨的蘇凰，柔聲問道，“你會什么？說給龍叔叔聽？”
“我來給龍叔叔唱支歌曲，”蘇凰跳下嬴禛大腿，站到龍案前，奶聲奶氣說道，“是娘親平時最愛唱的歌，凰兒都聽會了。”
“好，唱完了，龍叔叔重重有賞！”嬴禛一向冷峻的容顏柔和起來。
蘇凰像模像樣地清了清嗓子，開始唱起來。
蘇離雨在屏風后掩了額：我的上帝哦，《泰坦尼克號》！
雖然蘇凰聲線稚嫩，氣息柔軟，但一曲《泰坦尼克號》唱下來，嬴禛和姜耳，以及門內門外的宮人，侍衛，都聽愣了。
雖然聽不懂，但這也太好聽了吧！
嬴禛瞠目結舌，半晌才問：“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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