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太醫院御醫的衣服。”寒松說道。
“嗯，”嬴禛點頭，“本王也認出來了。”
“那這個呢？”嬴禛又挑起水綠色的裙衫。
“這......”
四大侍衛一起湊上頭來，寒風打了噴嚏，說道：“有香味，是女人的衣服。”
“廢話！”嬴禛說道，“本王不知道裙衫是女人的衣服？本王問的是哪個女人的衣服，而且怎么會跟太醫院御醫的衣服攪在一起？”
“這個......”寒松斗膽說道，“這衣服看起來很華麗，不是宮女穿的，難不成是后宮的嬪妃耐不住寂寞，在給玄王戴......帽子？”
“閉嘴！”嬴禛怒道，“本王雖不記得她們都是誰，但膽敢給本王帶這種帽子，明天統統逐出宮去！”
蘇離雨坐在假山上，“噗嗤”就笑了，兩只修長的小腿俏皮地蕩來蕩去。
“喏。”寒松眼皮底下向三個兄弟瞄了一圈，咧咧嘴。
那意思：不會我這一句話，就把玄王的后宮清空了吧？
回到天頤殿，嬴禛換了身黑色勁裝，帶了面具。
寒松驚道：“這么晚了，玄王您要去哪里？”
“本王自己行動，”嬴禛沉聲說道，“你們不必跟著。”
“這......”寒松有些遲疑。
“本王不出宮，”嬴禛不耐煩地說道，“去去就來。”
寒松垂首領命。
眼看嬴禛避開太監宮女，翻墻出了天頤殿，寒柏低聲說道：“主子這是認出那裙衫是誰的了，只是要給對方留面子。”
“也是給自己留面子。”寒風低聲應和。
“那不對，”寒冰說道，“主子從沒臨幸過那些嬪妃，即便有帽子，也綠不著主子。”
“那這些嬪妃，明天是轟，還是不轟？”寒松有些犯愁。
嬴禛施展開夜行輕功，神不知鬼不覺到了紫懿宮偏殿。
門口兩個宮女正在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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