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顧添珩就不明白了。
這媳婦兒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結婚這么久。
他從來沒有看透。
她時而幼稚,可愛。
時而又成熟,穩住。
時而又像是品透人生百態,連面對生老病死,都很坦然的模樣。
像迷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當真是讓他產生了深厚的興趣,想要看到她更是不同的一面。
做了一個全面檢查的姜寧,把法醫的報告也一并改了,最后拿針線縫上了劉義的胃部。
這邊喬瑜進來了。
一看光溜溜的劉義,姜寧還在擺弄他的身體。
她楞了一下……
看著旁邊的顧添珩,好像氣氛有些怪。
不過又好像沒有什么。
畢竟姜寧是醫生。
她反正早就見慣不怪,“寧寧,怎么樣?你檢查到了什么?”
姜寧拉上白布,把那個碗拿了出來,“你看這個棉簽,變色了,這碗上有毒,而且是無色無味的毒,我這邊沒有機器,不能提煉,我只知是毒,不知道是什么毒。
這毒是致他死亡的東西,這碗劉義生前喝水,裝湯,而且毒色很深,應該從他進地牢開始,就有人下毒了。”
喬瑜看著那個碗,睨一眼法醫,“你自己說,你驗尸驗了個什么鬼?!”
法醫愧疚的垂下腦袋,“姜醫生,你真是好手藝。我根本沒有想到那么多。”
姜寧淡笑,“我只是一時好奇,多看了一眼。你為法醫者,就是要替死者說出他們想要說的話,不能因為晦氣,而避及,這是不稱職的。這是你的工具……”
法醫蔣力佩服的看著她:“姜醫生在醫術上的造詣真是不一般。真沒有想到,你對檢驗一事,也這么的了解。”
“好奇,所以多看了一眼書,了解了一些。”
姜寧榮辱不驚的點頭。
蔣力那是不停的豎大拇指,盯著姜寧看。
大概是剛剛心急,沒有看清。
現在這才看到這小姑娘不過才二十出頭吧,出落得水靈水靈的。
不愧是顧連長的愛人。
與顧連長簡直就是一對壁人。
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就察覺到如芒在背,身后的那道目光仿佛要將他吞噬了般。
他立即退到角落裏,同時悄悄的瞥了一眼盯他的人,不正是威風凜凜的顧連長。
暗暗地抹了一把汗。
慶幸他及時反應過來了。
不然明天這工作都得不保了吧。
今天他檢驗失誤,怕也是難逃責任。
姜寧這邊和喬瑜說了一下,忽而看到蔣力,壓低了聲音說:“給蔣法醫一個機會,他已經很好,能欣然的面對自己的失誤。”
喬瑜看一眼蔣力,“可他連死亡都要檢驗錯,我怎么能給他機會?”
蔣力倏爾走上前,跪拜在地,“姜醫生,請收我為徒。我不想再這么渾渾噩噩的驗尸,我想要學到精髓。”
他這一動作,倒是嚇壞了所有的人。
姜寧看著他,“你趕緊起來吧,我自己都是水的,我怎么教你。你只要擺正態度,好好的驗尸,以你的專業,還有經驗,怎么會做不好這件事。”
“盡管如此,我還是不及了姜醫生的十分之一。”
姜寧生硬的說,“往后你有什么難題,可以找我,但是拜師這種事情,就算了。我擔不起這個名兒……”
喬瑜一把拽過他,“起來!我家寧寧都這樣說了,你還不明白。”
蔣力瞬間讀懂,“姜醫生!謝謝!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夸張了……”
姜寧看了看窗外,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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