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委屈無比的聲音就在此刻突然響起,順著聲音看向站在門外的三人,顧琉璃很是淡定的收回了視線。
回來正好,她到要聽聽,她怎么解釋!
之前她不追究不代表她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她所謂的自殺還有她潛入自己的房間必定有著某種聯系,別以為她真的就相信了她們說的話。
最初不問,只是覺得在那樣的情形下,就算問出了什么,以她受傷的情況恐怕她所謂的父親也不會真的把她怎么樣。
她一直在想該怎么樣大懲小誡,給她個下馬威,讓她們清楚就算是失憶的顧琉璃也不是她們能動的!
如今看來,她有有辦法了。
姬月珩不動聲色的將她臉上掠過的異樣光芒盡收眼底,眸底閃過幽光,嘴角微勾,并未點破。
顧珍珠刻意將她包扎之后滑稽而可笑的手露到大家的眼底,尤其是在看到姬月珩之后,顧琉璃明顯感覺到她像是貓見到老鼠后拿綻放出的光彩,可謂是“饑腸轆轆”。
看著那被紗布包裹的手,顧政雄微擰了下眉,道:“怎么回事?”
聽爺爺問起,顧珍珠與母親對視一眼,沒有快速的回答,倒是心有戚戚,恐懼的望了顧琉璃下,才訥訥的開口,“是……是姐姐。”
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三個字,顧珍珠立刻躲到了顧謙勇的身后,那模樣好像顧琉璃會吃了她一樣。
一旁的柴靜拉住準備離開的顧書瑾,在她耳邊低語,“瑾兒有好戲瞧走什么?”
對于母親那幸災樂禍的模樣,顧書瑾很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倒是聽話的坐了下來。
可是那雙眼睛也并非如她母親所說的那樣,而是盯著書本頭也不抬,不時的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仿佛對眼前的一切絲毫都不感興趣。
顧珍珠以為爺爺會罵顧琉璃,畢竟她將自己傷得這么嚴重。
見老爺子沒反應,一邊的杜美文氣憤不已的上前,“爸,這一次您一定嚴懲顧琉璃,她以前那些小打小鬧我跟珍珠都可以當她不懂事,可是這次,這次……”看著女兒那被包裹得恐怖的手,杜美文隱隱啜泣了聲,“在這樣下去她恐怕會更加的無法無天,顧家也沒我們母女的立足之地。”
顧謙勇望著毫無愧疚之色的顧琉璃亦是緊皺著眉頭,“爸,這次確實是琉璃的錯,醫生說珍珠的手因為燙得太過嚴重以后恐怕都會留下疤痕。今天是只是傷了手,如果再不管教我怕日后就是毀人面貌了!”
淡淡的撇嘴,無視顧謙勇那惱恨又無奈的怒斥,不以為意的移開眼。
“我為什么燙傷她?您有問過嗎?還是說你聽到醫生說她的手會留疤痕,就認定錯的是我,如果是這樣父親大人您偏心是不是也偏得太厲害?”
顧謙勇一楞,有著被說中的惱怒。
“那還不是因為你從小不喜歡珍珠,這次珍珠誤闖你的房間,你還不借題發揮,趁機傷了她,顧琉璃你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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