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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杵之下,許錦逸差點沒了半條命,幸好他身負渾厚內力,那處也得了便宜,容納程度極為不錯。故而,適應了一會兒,許錦逸便在呼延赫的擔憂之下主動攀纏了上去……
腫脹猙獰的某物陷進溫熱濕滑的桃花源,一瞬之間,令人戰栗的滅頂極樂便從那物尖端瞬移到每一個細胞,呼延赫第一次嘗到這般**蝕骨的滋味兒,只顧摟著懷里這個寶貝大力征伐,只恨不得把許錦逸吞進肚子里。
前幾個世界,許錦逸和愛人也并非沒有在水中經歷過這等事,但此處卻是野外,距營地也不過數里路程,平日里總免不了有男兒們來此洗漱……許錦逸想到此處,瘦弱的身軀便緊繃起來,就是那處容納著巨物的桃花源,也因為他的緊張而縮的甚緊,夾得呼延赫的額頭冒出一層豆大的汗珠。
纖細的腰肢被呼延赫的一只鐵臂輕松環著,隨著呼延赫的不停挺動,這不堪一握的白嫩仿佛可以隨時被呼延赫的大掌折斷似的。
呼延赫時刻注視著許錦逸的表情,一旦那雙秀眉微微蹙起,無論在怎樣滅頂的極樂里,必定會停下動作笨拙地在許錦逸身上上下撫摸著,憐惜他仿佛已成了身體本能,但看到這處脆弱的腰肢,看到身下小小的一團,他的心中還是升騰起肆虐的渴望。
呼延赫低下腦袋,在許錦逸的胸前啄來啄去,間或深處舌頭舔上一遭,再抬起眼時,那雙虎目里瘋狂的暴戾全然變成了如水溫柔。
寶兒,他的寶兒。
四周越發靜謐,夏蟲的叫聲都弱了下來,此處漸漸只能聽見兩具身體撞擊的啪啪聲,年輕男子隱忍的□□聲,還有粗野男子的低吼聲……似乎太過曖昧,月亮都羞了臉,悄悄躲進云層里去了。
許錦逸被呼延赫抱回營地時,早已經疲乏的昏了過去。
呼延赫十分緊張,如同擦拭珠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將許錦逸全身擦干,再將其放進被窩里。他喚了許錦逸兩聲,始終不見其回答,驚慌的跑到部落里最好的一位大夫那里,一把將他從睡夢中拽了起來,拉著他就往回跑。
大夫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待看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許錦逸,再看看許錦逸□□出來的一小片脖頸上紫紅的痕跡,他的心里已經有了成算。
大夫給許錦逸把著脈,在一旁踱來踱去的呼延赫不停的搓著手掌,神情似是饜足,又似是甜蜜,最終全部變為了懊惱。
草原上晚間的風還是很冷的,兩人奮戰到最后一次時,河水也早已涼了下來,小皇子承受他本就吃力,如今又是著涼,又是吹風,萬一出了點兒什么事兒,可要心疼死他。
越想越慌,從來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呼延赫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呼延赫平日除了和幾個親近的手下和悅一些,對其他人一直威嚴肅穆,大夫聽見這一聲脆響也不敢亂瞄,只顧低頭眼觀鼻鼻觀心地為許錦逸把脈。等呼延赫的呼吸粗重起來,大夫不留痕跡地施了一禮,垂首道,“許公子勞累過度,又吹了冷風,這才昏睡過去。待屬下去熬碗防止發熱的藥湯,再配點兒消腫的藥膏,許公子喝了抹了,若是今晚沒有發熱,便無事了。”
呼延赫這才放了心,大掌一揮催促道,“還不趕緊去熬,別耽誤了許公子的身體。”
等藥湯被大夫奉了來,呼延赫連忙用口渡著將其喂給了許錦逸,又親自拿藥膏給他抹了傷患處,見那處紅腫不堪,又啪啪給了自己兩巴掌。
后半夜呼延赫并不敢睡,只小心翼翼地摟著許錦逸,不時摸摸他的額頭,等第二天的朝陽順著帳篷縫隙透了暖光來,許錦逸依舊沒有發熱,臉上也有了血色,擔心了一宿的呼延赫才終于放了心。
“醒了?”
見呼延赫眼巴巴地趴在床邊,神情似乎惴惴不安,渾身酸軟的許錦逸沖他招了招手,呼延赫立馬跳上了床,鉆進了有著小皇子的被窩里。
“咱們這樣,算什么呢?”
小皇子雙眼彎彎,顯然并不惱他,呼延赫咧開嘴,輕輕在小皇子嘴角親了一口,見他依舊是那副笑模樣,更是開心的不行,“是夫妻?是不?”
許錦逸將手搭在呼延赫的腰上,斬釘截鐵,“是!”
兩人如何食髓知味,又如何柔情蜜意了數天不提。單只兩人這份黏黏糊糊連對視的目光都帶著愛意的姿態一擺出來,部落眾人若說猜不到呼延赫和許錦逸的關系,實在是自欺欺人。
雖然上次圍獵大會時,大汗稱那駿馬是許錦逸馴得的,那如小山一般的獵物也是許錦逸獵得的。但畢竟眾人并沒有眼見為實,每日看見許錦逸那副小身板,便自覺將他歸作是魅惑大汗的孌寵。
呼延部落最重個人能力,這一點從男人也可與女人一樣打獵養家的現象中便能窺視一二。因此察覺到許錦逸做了大汗的孌寵,整日與大汗膩膩歪歪,一副禍國妖姬的魅惑樣子,部落眾人便極為不快。
好在呼延赫在部落里積威甚重,倒是沒幾個當面說兩人閑話的,但暗中議論此事,說到許錦逸也是一副鄙夷模樣的下屬和子民卻不知凡幾。
這日,十幾位部落首領聚集在呼延赫帳中,討論呼延部落一年一度的秋季走馬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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