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喪尸娃娃卻沒有半點溫情,竟然直接扭頭啃在阿鳳的脖頸上。
“一只沒有眼睛,一只沒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秦野聽得毛骨悚然,卻也發現阿鳳被喪尸娃娃咬死后,周身并沒有出現他想要找的東西。
“不是阿鳳。”
“她沒有卡牌。”
熒此刻直接沖上前,一腳踩著它的白骨長尾。
她將靠捕食恢復身體的喪尸娃娃單手扣在地面上,聽到秦野的話便直接將它的頭捏爆。
已經變成感染體的喪尸必須趁早消滅。
“王瀟呢?”
陳宿騎背著王澄澄最后趕來,只看到兩具尸體以及昏迷的狗蛋,忍不住問道。
秦野臉色復雜的從地上單手把狗蛋抱起來,轉身道。
“回去,在家具店。”
陳宿騎被這話說得滿頭霧水,可看著又返回的秦野和熒,只能背著王澄澄又跟著跑回去。
家具店內依舊是一片狼藉,只是本來還活著的小豪與孟皓此刻也倒在地上。
“呃”
肚子與脖子破了兩處大洞的孟皓艱難地朝著秦野伸手。
秦野扛著狗蛋的身體走到他身旁,他一把手抓住秦野的褲腳。
雖然眼神還沒有完全渙散,可他胸口的起伏已經小了許多。
“是是許”
他滿是鮮血的手在秦野的褲腳抓出不甘的血印后砸在地面。
連最后的話沒說完,就死不瞑目的咽了氣。
秦野聽著許字就已經完全明白了,他抬手捏著狗蛋的脖子,朝著看似空蕩的家具店喊道。
“帶著王瀟出來,不然我就讓你感受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熒此時貼著秦野的后背站著,她琥珀雙眼就望著秦野問話的角落。
一股陰風吹來,本來藏在角落里的許大爺走了出來。
這下他沒有半點老態龍鐘的樣子,而是站的筆直,瞧著秦野的目光哪還有先前的祥和,滿是毒辣的算計。
“把狗蛋放下,我就放過那個小女子。”
“你殺了這么多人,我不相信你還能放過王瀟。”
秦野捏著狗蛋的手分毫未動,從見到許大爺獨自現身后,他就知道王瀟恐怕已經
“你本來的目的也是要除掉我們,也沒有必要跟我們假裝談判吧?”
秦野當著許大爺的面掐住狗蛋的脖子后,左眼如同沸騰的巖漿在滾燒。
“怪物好可怕,爸爸媽媽也變成了怪物,好怕好怕。”
“會發光的牌牌,爺爺說是好東西”
“爺爺說只要殺人,就能夠變強,要爸爸媽媽活過來”
出現的提示,就跟之前秦野殺死有執念的感染體時冒出來的差不多。
想到這里,他的手指漸漸收緊,在狗蛋纖細的脖頸留下紅印。
“秦小兄弟,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偏闖啊。”
許大爺見秦野沒上當,本來緊張的神情收起來,完全轉換為對秦野的輕蔑。
他手里拿出一張瑩白的卡牌,將卡牌對準昏迷的狗蛋。
“狗蛋,有人要欺負爺爺,快替爺爺殺了他!”
“殺了他,爸爸媽媽就回來了!”
本來昏迷的狗蛋突然睜開雙眼,黑色瞳珠已經完全猩紅,皮膚突然冒出淺黃色細絨。
“咕嚕,咕嚕,咕嚕。”
秦野無比熟悉的聲音從狗蛋的喉嚨中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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