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有兩秒怔楞，沒想到看似咋咋呼呼的人，對于這件事竟然這么上心。
“嗯。”姜卿語氣溫柔了不少。
“用我扶你起來么？”
司獰像是睡著了，沒回話。
姜卿耐心的等著，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裏，還沒點。
過了一會兒，面前睡著了的貓忽然驚醒，似乎短短一會兒時間，他便做了什么噩夢。
睜開眼睛那一瞬間，姜卿看到了他眼中滿是恐懼。
司獰埋在大衣裏的身體細細顫抖，手指緊緊攥著衣服，視線渙散。
足足過了半分鐘，司獰恢覆正常，註意到姜卿正在看自己，不自在地往衣服裏縮了下。
悶聲問：“幾點了？”
姜卿看一眼墻上掛的圓形鐘表：
“八點多，你可以再睡兩個小時，或者我們清晨去也可以。”
“不行。”司獰低聲道：“他們凌晨還換班，時間不固定，如果正好撞上，會有些麻煩。”
姜卿微微挑眉：“你這一會兒，起得來？”
“給我煙。”司獰伸出手，只是說了這三個字。
片刻，司獰起身，穿上姜卿的大衣窩在沙發裏抽煙。
姜卿坐在他身旁，眼睛看著地毯上的花紋，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司獰多看了兩眼，瞄到姜卿薄毛衣領口那裏，露出的幾道抓痕，面上發燙。
司獰收回視線，在心裏暗自唾棄自己這種看臉的行為，連忙側了側身體，背對姜卿。
這一動作，讓一雙修長的腿遮掩不住，露了出來，令姜卿沒控制多瞥了幾眼。
奇了怪了。
自己在現世也不是重情欲的人，甚至可以說是禁欲，只有大學期間有過一個女朋友。
當時對于感情這件事上，單純到連手都不會去牽。
大學畢業后，倒是開了竅了，不過因為工作忙，沒時間談。
現在開過一次……便再也經不住撩撥了。
司獰緩了一會兒，裹上姜卿的大衣進屋快速沖了個澡，換上衣服。
這一次倒是沒受傷，顯然某人比上一回更加熟練。
穿上感覺柔軟的衣服，痛感也逐漸消失。
司獰瞥了一眼床上扔著的大衣，視線像是被燙到一般，連忙收回。
原本想把大衣拿出去還給他，但是……臟了，只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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