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然不好意思的用大拇指揩了揩鼻子，“剛才那不是心里裝著事兒嘛。”
“現在心結解開了，自然要說正事。”
說到正事，商蕊茵有些好奇，“你們李氏集團和多力公司不是合作五年的老客戶了嗎？怎么忽然就不合作了？”
想到一個可能，商蕊茵坐直了身體，“你該不會是想要幫助我，特意甩了多力公司吧？”
多力公司的老板，就是在包廂里瞧不起李默然的張老板，張建成。
李默然當然不會告訴商蕊茵，他被人羞辱一事，而是好笑道，“蕊茵，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就算我是真的想傾盡所有力量幫助你，也不會無緣無故在這個時候故意選擇和你合作，而拋棄多力公司。因為就算我想，我也過不了公司那些股東的那一關。”
“至于我為什么不跟多力合作的原因，暫時我先不告訴你，等我們簽了合同之后，我再告訴你緣由。”
商蕊茵非常善解人意的沒有再追問，雖然說跟李氏集團合作能讓商氏集團更上一層樓，但是她也非常擔憂，于是道：
“默然，如果我們真的要深度合作，那么你必須要跟你公司那邊的人講清楚，你們我們之后合作了，因為一些小事而扯來扯去，這樣太傷兩家公司之間的感情了。”
李默然安撫的笑了笑，“這些你放心吧，你先讓下面的人去做策劃案。我這邊會以招標的方式選擇合作對象，到時候你那做一個漂亮的策劃，你跟他們心服口服。”
商蕊茵挑眉，“你就對我們商氏集團這么有信心？萬一我們商氏集團的策劃案讓你們公司的人不滿意呢？”
“你現在這么信誓旦旦的保證，到時候跟你們簽約的不是我們商氏集團，可是赤裸裸打臉啊。”
李默然非常自信，“能跟我們李氏集團簽約的，只有商氏集團。”
商蕊茵還想再說，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拿出手機一看，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李默然時刻都注意著她的情緒，自然沒有錯過這細微的變化。
他見商蕊茵猶豫沒接電話，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捏緊，臉上卻笑得輕松，“是封景瀾打過來的嗎？”
商蕊茵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點頭，“你稍等一下，我出去接個電話。”
“這又沒什么外人，我在這里不吭聲，你接吧，別讓他等急了。”
沒有人知道李默然用這種輕松的語氣，說出這一番話，內心有多么的難受。
商蕊茵這剛和封景瀾吵架，兩人正‘蜜里調油’，再不接封景瀾的電話，等會他又要唧唧歪歪了。
“好吧。”商蕊茵對李默然才扯扯嘴角，接通封景瀾的電話。
不知道為什么，當著李默然的面，和封景瀾打電話，商蕊茵心里覺得怪怪的。
“怎么那么久才接電話？”
封景瀾低沉暗啞的聲音透過冰冷的機械，傳入商蕊茵耳中。
商蕊茵抬眸快速看了李默然一眼，說：“我在和李默然談生意。”
電話把頭，封景瀾原本漫不經心的態度，收起來了。
他放筷子，極力忽視內心的不舒服，“是嗎？談什么生意啊？”
商蕊茵覺得這個包廂里的氣氛越來越怪了，她并不想說太多，于是敷衍道：“具體回家了之后我再跟你說，沒事我這邊就先掛電話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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